“你是不是很清楚你妻子为什
发疯？”秦老爷子脸上毫无血色。
这时候秦贝开口
。
“
清楚。”
他摁住爷爷
肩膀，鼓起勇气面对洛兴言注视，深呼口气，缓缓开口：“还知道，这
切都是那两个
叶笙垂眸玩着手机里小游戏，他既然选择留下，就是打算帮着把洋楼事彻查清楚，听完秦老爷子话。叶笙漠然出声：“第三任妻子？”
他突然开口说话，现场却没有个人觉得不对。那种淡然语气和态度，好像他本来就是位高权重过来质问人。
秦老爷子甚至颤巍巍点头：“对，第三任。”
叶笙冷冰冰说：“你第任妻子是岛城位富商女儿，结婚到离婚三年没有生育儿女。第二任妻子是个明星，因为羊水栓塞死在承恩妇科医院手术台上。你确定你说是第三任不是第二任？”
秦老爷子手指骤然抓紧轮椅，脸色惶恐又愕然地看向他。
豹般眼睛森冷盯着他，这种压迫感让他知道，哪怕晕过去，非自然局也有方法逼着他吐出真相。秦老爷子冷汗涔涔，手抓着轮椅轮子，喉干唇燥，不知道怎开口。
洛兴言继续道：“床四角都有铁链和麻绳，上面还有干涸鲜血。秦文瑞，你说，那里面到底关过什？！”
他骤然拔高声音像针样刺在秦老爷子脑海中，逼得他不得不回想，那些充斥着疯魔诡诞血色过往。心脏抽抽痛，秦老爷子终于崩溃，涩声道：“里面……里面关着第三任妻子。”
洛兴言皱眉：“关着你第三任妻子？”
秦老爷子点头，语气颓丧：“对，她在怀孕时突然患疯病，经常自残。怕她伤到自己和肚子里孩子，于是把她关在那间房子里，绑住四肢。”
叶笙继续说：“在你曾经住过地方发现复方玄驹胶囊和生精胶囊，你有重度弱精症，第次婚姻三年没有让妻子怀孕，可是后面两段婚姻几乎是前三个月就有孩子。两位妻子又都离奇地死在分娩手术台上，要不要解释下。”
洛兴言打字手顿住，他抬头诧异地看眼叶笙。
叶笙双腿修长，随意坐着都好看。说完这些话他就收回视线，往后靠，重新玩着自己手机去。低下头，肤冷如霜，下颚线紧绷。
叶笙连串问题下来，打得秦老爷子措手不及。也让洛兴言发现端倪。
洛兴言抬头。
洛兴言：“什疯病？”
秦老爷子：“不知道，就是胡言乱语，喜欢咬自己，偶尔还会用尖锐东西捅肚子。”
洛兴言：“后来呢，她去哪儿？”
秦老爷子沉默很久，哑声说：“她……她死在分娩手术台上，在承恩妇科医院。”
洛兴言在电脑上敲下承恩妇科医院六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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