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兴言异化有点像“换牙”,他出任务就会牙痒痒,必须嘴里嚼着个东西才舒服。
所以他常年会在自己口袋里放点水果糖、棒棒糖。
这次完全是失策。
洛兴言叼着牙签说话,问欲魔:“你身边那个女呢?”
欲魔:“哦,你说柳倩倩啊,早上起床她就不在。去上厕所时候,才发现她晕里面。脑袋磕到台阶,血流地,估计是昨天晚上天太黑,上厕所没看清路吧,现在让她在房里休息呢。”
“对。”杨白精神比所有人都要差,他大脑晕晕沉沉:“昨晚做噩梦,梦内容怎也回忆不起来,但记得睡前直有种被很多人盯着感觉。”
“……”跟班想到昨天晚上男孩画满张纸眼睛,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洛兴言。
洛兴言正聚精会神地拿刀给自己削新牙签呢,没空理他,也没打算加入这群人讨论。他专心致志,很快削好根棒棒糖棍粗细牙签。
洛兴言满意地把它叼进嘴里,他抬起头,发现所有人居然都在看他。
洛兴言臭着张脸,不爽道:“看干嘛?”
吃早餐地方在楼103。
房间内满是灰尘,片破败。这里原来是个热水房,角落有个早就废弃大型热水器,和七八个破烂红色水桶。
早些年房东在这坐地起价,五毛钱壶热水卖给租户,后面大家都不肯这个哑巴亏,宁愿自己在家烧水也不愿买她水。热水机又时不时出故障,房东只好悻悻然放弃这门生意。
再之后,房东放张八人圆桌在103,又搬几个椅子,把它当做是租客开会地方。
七点钟时候,所有人都醒,齐齐坐在圆桌边,个个眼睛布满血丝,眼下乌黑。
“哦。”洛兴言问句就不再说话。
欲魔摸下自己脸上占大
欲魔好奇地问:“洛哥,你是不是抽烟抽习惯,所以嘴里不咬点东西不习惯啊。”
洛兴言翻个白眼:“放屁,老子烟酒不沾。”
欲魔讪讪笑道:“哦哦,洛哥好男人啊。”
洛兴言心说,得吧,这完全是因为第军校时候摊上个怨种室友。
罗衡那傻逼有洁癖,闻不惯任何烟味酒味,看他抽烟次打他次。
欲魔死命揉着太阳穴,咒骂道:“他妈,这天还没亮,旁边施工队就开始哐哧哐哧建楼。吵死,住在这里人真不会折寿吗?”
杨宗用地上热水壶给自己倒杯水说:“他们住在这里会不会折寿不知道,但们再多住几天肯定会丧命。”
欲魔愣住:“你昨晚出事?”
杨宗摇头,脸色难看说:“没有,可弟弟跟说,他觉得有人在偷窥们。”
欲魔傻眼,看向杨宗弟弟杨白,问道:“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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