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没有直接回答，担忧道:“少爷，您现在情绪失控
吗？需要
去黑礁岛吗。”
宁微尘说:“不用，你在纽约待着吧。”
安德鲁说:“好
，等下联系李管家。”
宁微尘:“嗯。”
他挂掉电话后，脱掉银色制服外套，打算去洗澡。进浴室前，看眼睡在床上叶笙，沉默地站立很久，随后走过去，俯下身，冰凉唇吻吻爱人脸。
安德鲁说:“是。”
宁微尘说:“没记错话，母亲生之后就疯吧。”
安德鲁沉默不言。
宁微尘之前去淮城，去参加秦家婚宴。
哪怕秦流霜在他面前激动得眼眶通红，他表现也都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
是控制情绪。【海妖】和您适配性非常高，您掌握它只是时间问题。”
宁微尘顿顿，说:“安德鲁，情绪失控最严重
次，是在蝶岛吧。”
安德鲁愣住，而后点头:“对。”
宁微尘平静回忆:“弄伤整个实验室人。然后他们把关进囚室。”
安德鲁叹息声说:“少爷，当初这也是为您好。您当时状态，们都很害怕您伤害自己。”
他保持这个吻，垂下眼睫。
像是溺水人在贪恋最后缕氧气。
……那些被清洗掉，到底是精神幻觉，还是他失去记忆呢？
离开蝶岛要对药物脱瘾，所以十几年间，他开始漫长戒断
他连对自己亲生母亲都没感情，更别说个只见过次小姨。他亲生母亲，宁家那位隐居简出夫人，直以来都是个迷。
他身为她儿子，连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在普通人眼中，秦家和宁家联姻，只是高攀。但在异能者眼中，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宁家重心直在现实世界，故意淡化自己在异能者世界存在。众人只当宁家或许真低调行事。
安德鲁犹豫说:“虽然夫人在生下您后，身体确实出现些问题，但是少爷您不必自责，因为夫人早就知道后果。”
宁微尘莞尔，状似不经意道:“安德鲁，看起来，生下真是件痛苦事啊。居然生之前就要清楚后果。”
宁微尘淡淡道:“你还记得起因吗。”
安德鲁顿顿，涩声说:“记得。”
宁微尘:“经常做噩梦，但蝶岛人说，那只是移植异端后产生副作用，副作用在身上体现是精神幻觉，所以对进行三次情绪清洗。之后，就开始用药。失控那次，是因为擅自停药，对梦里些事，产生兴趣。”
安德鲁叹息说:“少爷您接触过第六版块异端，应该知道，沉溺于精神幻觉也是会死人。”
宁微尘眼里掠过丝讽刺，语气却是疑惑:“那真是精神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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