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坐在河岸边玩耍,河岸边开满花。”
苏婉落声音非常轻,温柔舒缓。
下子就让爱丽丝从这漫天飞雪中抽出神,沉浸到她声音里。
“天热得爱丽丝非常困,甚至有些迷糊,但是爱丽丝还是认真地盘算着:做只雏菊花环乐趣,能不能抵得上摘雏菊麻烦呢?就在这时,突然只粉红眼睛白兔,贴着她身边跑过去。”
“白兔嘴里念念有词,说‘哦,亲爱,哦,亲爱,太迟。’它边匆匆忙忙跑,边从背心口袋里掏出块怀表看着。”
苏婉落又自言自语说:“不要怕。”
爱丽丝:……
爱丽丝:好好,服你。
苏婉落抱着她:“爱丽丝,你知道吗,这个计划名字叫待春来,其实挺喜欢这个名字。待春来时,冰雪消融,爱丽丝,你有想见人吗。”
爱丽丝毫不犹豫地想:没有。不过爱丽丝马上又转念想,哦,有,叶笙。虽然叶笙不让自己喊爹地,但他就是她爹地。
馆之宝,不知道吓哭多少人。夏文石本来也怕要死,后面选择以毒攻毒,拿她当吉祥物。
她叫爱丽丝。
木头纽扣做眼睛,线缝嘴巴,脏兮兮黄裙子,乍看却还挺可爱。
爱丽丝:“……”
不要看。
破损列车发出“况且况且”声音。
爱丽丝认真听着,脑袋里全部都是,快迟到白色兔子,怀表,还有直掉啊掉掉不到底兔子洞。
华国,京城,【春之钟】站。
S级执行官牧羊人守在高铁站二楼,时不时就看下手表。他头发长过脖颈,扎成个小揪。牧羊人刚处理完新图书馆A级异端,手臂上还有道没处理狰狞伤口,直接袒露着。他着装从来都不正经,外面是军装外套、里面可能就是大爷背心。背心省事,受伤,袖子都不用捋。
牧羊人把外套捆在腰上,就这靠
列车驶入片白雪中。
苏婉落闭上眼,颤抖地抱住爱丽丝,声音也有些抖:“不要怕爱丽丝,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咦?爱丽丝终于有点点兴趣。她纽扣做眼睛,眨不眨看着苏婉落。
苏婉落唇角艰难地笑下,开始讲故事。
她说。
苏婉落给它拂去头发上灰尘,说:“爱丽丝,你害怕吗。”
爱丽丝维持着呆呆傻傻样子,动都不敢动。因为叶笙不让她,bao露在别人面前。
她当然不害怕。她本来就没有生命。爱丽丝被缝尸针复活,每天就在鬼屋吓人,对她来说,看别人吓得屁滚尿流超有意思。她坐在这列车上,越到后面,越觉得惊险刺激,热闹好玩。
但是苏婉落说:“别怕。”
爱丽丝很想矜持地对她说。请你不要污蔑人,爱丽丝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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