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看眼脚边小背篓,拎起来走到骆浮屠身边,然后在他对面坐下。骆浮屠把花倒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根修长白润手指插(和谐)进那堆红花中间——他手指十分漂亮,好像上好白玉。骆浮屠这家伙真奇怪,除脸之外,好像任何地方都好看。他笑着对周琰说道:“如果是有常识人,此时应该离远点。”
周琰盯着他手:“就是为等这刻。”
他刚说完,看起来十分不科学幕便在他面前发生,那些红色花朵竟然化作滩如同岩浆般液体,扭动着变形,好像血管脉络般,被骆浮屠逐渐吸收进手掌中。骆浮屠吸气声变得很大,仿佛吸收什让他感到十分舒服东西,脸上表情特别享受。
特别变态。
这个过程仅有短短数十秒,所有花朵就被全部吸收掉,附着在骆浮屠手指上好像血管似部分也转化为银色骨甲,虬曲蜿蜒地黏附在他手指、手背上,好似给他戴上支特别中二手套。
动说话,所以这路上并没有发生任何喜闻乐见浪漫事情。白乐清对骆浮屠那个丑东西十分好奇,试探着想询问他事情,然而直觉告诉周琰,骆浮屠身份应该很神秘,说多他事,或许会招来不必要麻烦,便也支吾地应付过去。
不过白乐清并不介意,他还是挺高兴。白乐清父亲也挺高兴——在看到那满满袋子暑麦时候,尤其高兴。
他拍着那些粮食,感叹道:“这样财富倒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他性别上不足。”
白乐清十分欣喜,如此评价,相当于得到父亲对他跟周琰继续发展关系首肯,不管什原因,这都是好事。
然而对于这切,周琰都无所知,他急着赶回家去,他迫切地想知道,番罗花到底会对骆浮屠产生什神奇效果。
周琰忍不住惊讶地睁大眼睛,骆浮屠这时竟然将手伸过来
周琰赶回去时,发现骆浮屠竟然靠自己从卧室移动到客厅沙发上,他跟之前有些不样,黑袍子上兜帽被戴在头上,比平时看起来更加阴沉可怖。他此时形象更接近于撒旦,不仅丑,还令人敬畏。周琰回手将门慢慢关上,听到声音,骆浮屠瞥他眼,嘴角露出丝瘆人笑容:“送你小男朋友回去?有点快吧。”
周琰懒得理会他调侃,直接问道:“你已经能站起来?”
骆浮屠遗憾地摇摇头:“还不能,比之前好点而已。从卧室挪到这个地方,费不少力气。”
——虽然话是这说,周琰却莫名觉得骆浮屠其实正在逐步靠他本身力量恢复正常,即便离开自己治疗,他也会慢慢康复。
骆浮屠说完看向放在门口那篓番罗花:“麻烦帮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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