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谢识衣是个很纯粹人。
这种琉璃心带来纯粹,让他也绝对自和冷静。
谢识衣不会被他人情绪
谢识衣突然说:“不觉得惨。”
言卿愣,随后问:“那要多惨才算惨?”
谢识衣突然说:“惊鸿十五年算惨吗?”
言卿噎。
谢识衣看着他,笑道:“众叛亲离算惨吗?修为被毁算惨吗?”
谢识衣不以为意:“嗯,继续。”
言卿:“继续什啊,你人都没!已经够惨!还要多惨!”
谢识衣看言卿样子,没忍住笑起来。
“就说怎那晚你反应那奇怪。”他靠近过来,手指摸上言卿脸,漆黑眼眸里笑意缱绻,语气淡若飞雪:“心疼?”
言卿是没想到把自己困扰很久梦,居然还能被谢识衣拿来当做调情工具。
谢识衣抬眸看他眼,雪色衣袖拂下,像是给岩缝青苔覆盖场雪。
“不清楚,但想,他写下这个请求时候,应该有人阻止他。”
言卿愣住,说:“这都被你猜中。”
谢识衣淡淡道:“如果答应。那这不是场婚事,而是场交易。”
谢识衣本来就不习惯跟人说心事,更何况像这样被言卿逼着为个莫名其实梦来步步分析自己想法。他说得很慢,垂眸道:“他想继承孽果,也得给他这个机会。会同意,肯定是为从他身上得到什。他身上,唯值得所用,可能也就他命数。”
谢识衣淡淡道:“当时所有人也都觉得很惨。”
言卿被逼着与他对视,在那双含笑眼眸里,只能看到自己。
谢识衣说:“在障城就跟你说过。春水桃花那日只想要把伞,而在这之后,只想要你。”
“没你想那复杂。此生做所有匪夷所思事,都是为你,如果件事你猜不透到底想干什,那肯定是与你有关。”
言卿听着他声音,出神很久,发现自己确实是魔怔。他居然被白潇潇等人影响,也把谢识衣想很神秘?
言卿:“能说正事吗?”
谢识衣:“哦。”
他看着言卿秾艳眉眼,又没忍住笑,凑过去,吻下言卿唇,吻过之后留恋滋味再吻遍。
“……”在墙下面被言卿安排去拔草七公公看到这幕,差点要被这对狗男男气自闭。
言卿:“你够。”
言卿皱眉。
谢识衣说:“你梦里做什。”
言卿不能回想,回想就嘴角抽搐:“可多。好惨啊幺幺。你玉清峰成你道侣天天私会男人地方。你自己还天到晚为人上刀山下火海,最后被心爱之人用剑杀死。”
谢识衣:“你杀?”
言卿冷酷:“不,梦里你世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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