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白易冷冷地问句,“帮把他扶到椅子上。”
“就是很好笑啊,你还不让笑。”
白惜行耸耸肩,去把白易把周洛臣拖到座椅上:“嘿,想不到啊,周老师看着挺瘦,拖起来却这沉。”
把周洛臣搬到座椅上后,白惜行按着他肩膀,白易又用圈圈胶带把周洛臣固定在座椅上,还把他双脚与地板粘连起来,确保他到死之前,直只能坐在这里。
在周洛臣正对墙壁上,肖像画中
那时白惜行举起手机,唇边噙着抹笑意,语气轻快地和自己表妹在电话中交流起来。
“嗯,对,周老师和说他要出去采风,最近半个月都不会回来,们绘画课暂停半个月,你去转告大家,明天们起出去玩。”
“唔唔!唔——”
“好啊,会就告诉他们。”表妹在电话那端回答道,“哎,惜行,怎听着你那边动静有点奇怪啊,你在做什?”
“没什。”
,烧落出细碎烟灰。
他不由再次想起那天所发生事情。
他和堂兄将周洛臣打晕,绑在二楼某个房间,顺着轻微哭声找到被周洛臣关起来小男孩,男孩浑身都是伤痕,看到他们进来,极为恐惧地往里面后退,甚至把自己藏进衣柜,拒绝他们靠近。
堂兄遍遍安抚他,想要抱抱他,男孩却始终拒绝他靠近,直到他父母赶来别墅,男孩才哭着从衣柜里被他父亲出来,蜷缩在父亲怀里睡着。
那时他看到堂兄危险又阴暗神色,已经明白堂兄绝不会放过周洛臣,而当他们在周洛臣身上搜到针剂和钥匙,打开地下室,看到那遍地腐烂骸骨时,他想,周洛臣定是活不过今天。
白惜行瞥眼被白易圈圈缠上胶带周洛臣,看着周洛臣倒在地上,被牢牢裹住嘴,笑容满面地踩在周洛臣脸上,彻底堵住他声音。
“……只是在做些无关紧要事情罢。那就明天见。”
他挂断电话,低头看向浑身被缠满胶带周洛臣,笑着问句:“怎样,周老师,好玩吗?”
“唔——”
只露出眼睛和鼻孔周洛臣满眼通红,目眦尽裂,拼命倒在地上挣扎着,然而他全身被厚厚胶带缠得死死,挣扎姿态就像是只虫子在地上蠕动,都把白惜行逗笑,笑得肩膀都在颤。
他从来没有想过,向尊敬有加周老师竟然会是这样个披着人皮恶魔。
更何况他还碰堂兄最珍惜那个孩子。
他必须要死。
或许是出于这样想法,当他看到堂兄要亲手杀死周洛臣时,他反应十分平静,不但没有劝说堂兄将周洛臣交给警察,反倒还帮着堂兄起犯下这桩罪行——
“喂,若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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