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初拍拍小熊脑袋,站起来,他也只是逗逗小熊,不会真克扣它口粮。他冲白易笑笑,轻轻说道。
“能理解你,如果开始你就对展露身份,当然会觉得你高不可攀,就不会这和你轻松地做朋友,只是……”
“什?”白易笑问。
“没什。”
程知初摇摇头,没好意思说出后半句显得有些肉麻话。
看到这幕,程知初才回想起以前那些厉鬼为什反倒会露出见鬼似反应……那都是因为有白易在场吧?
“松果,是不是你从开始就知道白易很厉害,所以才认做主人?”程知初低头看向小熊,语气复杂地问着。
“呜?”
小熊歪歪脑袋,纯洁无辜地眨眨眼睛,露出副它什都没有听懂样子。
“你别装傻,到底是不是?”程知初蹲下来戳戳小熊肚皮,“要是你不说实话,这个星期鸡腿就扣掉半。”
被白易抱在怀里,程知初心跳下快过下,这份宁静沉默让他害羞又甜蜜,下意识地想要和白易说些什,却又无处可以开始说起。
“知初。”
男人声音向低沉好听,尤其此刻他正在程知初耳边轻声叫着他名字,更是让程知初心跳如鼓,连耳朵都泛起绯红。
白易扶住他肩膀,将两人距离拉开些许,专注地望向他,眸光温柔缱绻,让他心头酥,几乎要沉溺于其中,正静静地听着白易接下来想要说什,却突然感到脚下有什东西动动。
“唰——”
他只是心疼白易经历那多,才能成为“寒枝落白”。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白易做个普通人——虽然白易本来就很不普通,无论是长相、
“呜!”
小熊委屈巴巴地拽住白易裤腿,叫道:“爸爸!鸡腿!”
白易低头瞥它眼,微微勾起唇角,收敛身上可怕气息,温和说道。
“知初,不用逼它承认,确实是这样。很抱歉,直在瞒着你,因为向你袒露就是寒枝落白,就会无法解释为什要刻意认识你,希望你不要生气。”
“不会生气……”
只腐烂手臂从土里伸出来,蓦然抓住程知初脚踝。
程知初吓跳,连忙甩甩小腿,将这只手踩断,却又看到无数坟墓下泥土翻滚震动,爬出密密麻麻尸体和骷髅,纷纷朝着他们走过来。
“嗷!”
小熊呲牙咧嘴地冲着它们吼声,让附近尸体动作滞,但因为尸体数量太多,无法镇住所有,还是有大半不管不顾地包围住两个活人。
白易已经向程知初说出全部事实,此时也不必再有所遮掩,只是视线向周围冷冷扫,就让这些死尸竟露出惶然惊恐反应,如潮水般地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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