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笑着拍拍弟弟头:“都是家人,这客气做什?”
家里有两个弟弟,都是差不多年纪。个嘴甜乖巧,小小年纪就格外懂事,从不让人操心,另个满身是刺,看谁都是副敌人眼神,从来不叫哥哥。他跟谁亲,会把谁当亲弟弟疼,完全是不需要去想事。
杜温云也确是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糟糕,但其实和他母亲没什关系。
要是秦灿没提话,他可能都忘那个女人惨状。他会每隔两三天就去趟疗养院,每次,他会在护士和医生们同情与怜爱中进入病房,但却不会将眼睛往病床上那堆烂肉上放。
实在是太恶心,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死!她身上几乎没有块好肉,全身都在腐败,房间里放再多除臭设备也清除不掉那股味道。而杜温云更受不是那个女人眼神。
周日,不少学校休息日,也是许多家庭家庭日。
杜温云回家,家里今天只有三哥秦灿在。大哥军部事务繁忙,短期内没有空回家,二姐最近接个大师级别导演新戏,暂时也没有空。
三哥秦灿虽然在家,但也是忙碌,杜温云只是跟对方在客厅坐会儿,对方就接数个通讯。
其实这也是他们几个常态,大家都很优秀,都有各自事要忙。像往常,他回来,多数时间也是在房间里看老师们课程,研究新设计图。
只是今天和往常不同是,当杜温云从房间里出来,下楼,坐在客厅里,他三哥竟像是没发现样,自顾自忙着,直到他刻意碰茶杯弄出声响,秦灿才看见他。
突出来两个眼珠子,直勾勾又万分迫切地望着他。她要那次那种神奇水,要更多,她要活着,她生活还没真正享受到,还有她美貌,她怎可以以这副鬼样子喘着气?
如果杜温云不给,不救她,那她就是变成恶鬼,也要拉着她好儿子起下地狱。
想到这里,杜温云阵恶寒,脸色更差。而只要那个女人天不死,他还需要忍着这样恶心继续去那个病房。
救她?要说之前她还有价值让他救话,现在
“小云,是三哥吵到你吗?”秦灿注意下时间,今天四弟下楼时间远远早于平时。
杜温云勉强笑笑,摇着头:“没有事,三哥你继续忙吧。”
嘴上说着没事,可脸上却挂满有事。秦灿哪能当作没看见,他给助理发消息等等再聊,坐在杜温云旁边。
“怎啦?心情不好?是因为伯母事吗?”秦灿安慰道,“都知道,别太担心,已经让小金去联系专家,相信她会好起来。”
“谢谢三哥。”杜温云感激地望着秦灿,双眼睛里噙着星点泪花。虽是没系统,但某些事他早就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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