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通红,唇角忍不住上扬,但他从来都是得便宜还卖乖,心里乐开花,嘴上还非说句“其实不用那麻烦,若是闭关,云霄弟子畏惧威严,都自觉退散。”
楚君誉再次饶有趣味地盯着他耳尖“你是不是很容易耳朵红”
“”裴景下意识摸下耳朵,果然滚烫。
他打小就有个很奇怪点,害羞或紧张就会耳朵红,但几百年里也不见害羞紧张几次,所以久而久之他快忘这特性。现在骤然被楚君誉说起,还要想想原因,
疯
楚君誉松开手,跟他道“你闭关之时,将血洒在洞府外。”
裴景被火烧样,收回自己手,贴着冰凉衣袖,让自己冷静下来。小黄鸟被吓到,哭唧唧过来求安慰,吵得他心烦,只想把这鸟烤。故作淡定,裴景道“你在长极峰施阵”
楚君誉“嗯。”
裴景“什阵。”
君誉道“把手给。”
裴景头雾水,但还是放开手里鸟,把手给楚君誉。
在楚君誉脚下,以他为中心,漫开血黑之色气流,八方聚散,像是个阵法。裴景还在纳闷时,手碗就握住,猛地拽过去。楚君誉从骨子里就有股阴冷之意,手指也惨白得如同死人。裴景霍然抬头,却见楚君誉举起他手,俯身,银色发映衬红唇如血,牙齿狠狠咬在他指尖。
十指连心,痛也是痛,但皮肉之痛对于修士而言不足挂齿。裴景人都是呆,看着楚君誉静落白发和半垂眼睫,星光照亮他认真神情,霎那间身边风都温柔下来。
滴血从他指尖涌出,滴答,落到地上。那似乎是阵法中心,而后整座天极峰草木在摇晃、颤抖,蛰虫在洞里瑟瑟发抖,小黄鸟也害怕地紧紧抱着树干怕被抖下去。
楚君誉道“杀人阵。”
裴景气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在云霄,用血,布下杀人阵,嗯”
楚君誉看他眼,慢慢道“你血是开阵和破阵钥匙,闭关之时,记住将长极峰所有人遣散。在你出关之前,这里方圆里内,无人敢靠近。”
他这番解释,裴景算是明白,那种郁闷扫而散。莫名其妙喜悦涌上心头,他眼中光都亮。“你这是在作阵护结婴”显而易见事,楚君誉都懒得搭理他。
裴景心花怒放,甚至觉得旁边那只鸟叫声都好听,简直天籁之音,又悦耳又清脆。
楚君誉在以他血作阵。
裴景心情复杂,甚至心乱如麻。
动静变小,阵法成形。楚君誉睁开眼,手要松开。视线却不经意瞥见青年如玉掌心上,那小片黄色鸟羽。他神色冷淡,轻轻吹口气,将那片羽毛吹走。
而气息太近,于裴景言,就是个落在掌心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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