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这个小孩,他也颇有几分触景伤情。
毕竟对他而言,陌生可不只是空间,还有时间。
小孩父亲应该是个航海家或者其他,毕竟长乐沿海渔村也经常出海,遇见船只会有记载,而小孩画船,却没写进来。
徐禾偏头对老鸨道:“给他赎身,多少银两。”
直骂骂咧咧老鸨今天嘴巴都快要笑裂。这是让她遇到个什好人啊。
绪。徐禾有点愣,隔着微微明月光,和那个角落戒备森严如困兽男孩眼睛对上。
海蓝色。又纯澈漂亮得跟天空样。
老鸨越想越气:“要不是现在京城里达官贵人们喜欢这种外域男孩,也不至于被那人牙不,渔夫坑个好几百两。”
她把人牙子收回,毕竟人牙子卖小孩都来路不明、父母不知同意与否,在长乐算是不正当勾当。
徐禾也没想到,真会是个海外小孩。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这小孩应该是和父亲出海出意外,被海浪卷到长乐来,然后误打误撞被卖入京城。
徐禾现在就住在皇宫,也不能把人留在身边,只能吩咐老鸨将他安置好,不久他就过来接着小孩。问问薛成钰吧,最近朝廷有没有要出海船只,看看能不能把这小孩送回故土。
老鸨笑得眼睛都合不上:“好好好。”
这艘艘船,大概,是他模糊记忆里,遇难船形状。
在陌生空间,笔划,迫切思乡。
只是他故乡,在很遥远地方。
蓝眼睛小孩对他磨牙,看那架势,似乎他再走近步,就要上来咬。
徐禾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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