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下来两三天,直咳嗽不停,看来是先前积压太久熬夜突然爆发,开始高烧起来。
容完每周带次汤水也变成每天都
“喂。”容完推他把——
讲台上数学老师却忍不住把三角板摔,道:“倒数第二排两位男生,不要交头接耳,靠窗那位,站起来回答问题。”
容完吓跳,小声解释道:“之前年轻数学老师老婆生,这是来代课,是全年级最严厉位。”
原允慢吞吞站起来,虽然眉目间尖锐与冷漠已经褪去许多,可偌高个子,猛然站起来,还是有些骇人。且随随便便回答几个问题,答案全都是正确。五十多岁数学老师也认出来,他估计就是这班上成绩最好那位,于是只教训他几句,便让他坐下。
待原允坐下,容完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
“……”
该不会是外面有狗吧。容完酸溜溜地想,挂电话挂这快?可过会儿,像是忍不住,那边又发条微信过来。
原允正在输入中很长时间,似乎有很多要说,却又全都点点删掉,最后才打过来四个字:“很想你。”
简简单单四个字,立刻熨平容完心里那点情绪。
他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将手机塞回口袋里。
原允又重新捉住他手,忽然想到什,从书包里掏出包果脯零食,塞给容完。
容完笑着问:“给?”
原允点点头,敛下来望着他眉眼尽是温柔。
天气很热,恒高终于开始装空调,只可惜这是他们在这里读最后年,而且又已经十月份,已经快享受不到。不过原允从北京回来之后,或许是太过劳累,又或者是淋场雨,翌日便有些感冒起来。
他身体向挺不错,刚开始并没放在心上,只喝点儿感冒药,以为睡觉便好。
原本竞赛之后,学校给参与竞赛学生放天假,准许他们在家里休息天,免得奔波劳碌很累。可第二天原允刚下高铁,便来学校。
三班同学虽然知道他回来,可现在大家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不知道下次模拟考又是成绩多少,所以也没有精力去举办欢迎会什,都凑到后面排,笑着跟他俩打个招呼,便又晃晃悠悠地回去。好不容易等着这些人散开,却又上课。
课桌下,原允直攥着容完手,紧紧攥着。
容完只觉得原允又瘦许多,脸颊都快没肉,米八五个子,还正是长身体年纪,却舟车劳顿,不由得有些心疼。他趴在桌上,用数学课本挡着脸,小声说:“你这些天都没吃饭吗?”
原允失笑,他素来上课都非常认真,这会儿也忍不住拿本书挡住脸,低声道:“吃,你呢,这几天有收到情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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