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年微微蹙眉，不解地看着他：“你怎
会这想，不是说
跟你做很疼吗？你怎会以为
还愿意再来
次？”
沈灵殊：“……”
他脸彻底黑。
容完心中乐，面上却仍是副蹙眉
老实模样。他也没打算彻底激怒沈灵殊，戏该收就收。
他低头看眼自己身上衣服，舒添衍家境不好，来酒吧穿已经是最好身，也就两百块件衣服，在沈灵殊这种人眼里看起来自然像地摊货，怪不得听到他要还时，用嘲讽眼神看着他。
而修长手指令容完想起上世，便声没吭。
等抹好药，容完脸上表情也酝酿得差不多，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发生这场误打误撞事情，他很无辜，也很绝望。
容完找到自己进房门之前衣服穿上，小心翼翼地在床边沿坐下，痛得脸色揪，才道：“沈先生，确是被人盯上，下药，这才误打误撞找上你。你要不信，也没办法。”
沈灵殊扯着嘴角，手指在轮椅背上轻弹两下，眼里写着不屑。
他本应对少年话嗤之以鼻，可少年坐在他面前，年轻稚嫩脸看起来很真诚，甚至眸子都是清澈，而隐隐发红眼眶像是竭力隐忍着什——这让沈灵殊嘲讽话到底是没残忍地说出口。
夫老夫也有点……
沈灵殊漆黑眸子撩起来：“不愿意？”
容完：“……”怎不愿意，愿意死啦！
容完眼睛还是红着，看起来像是被欺负过，他指指卫生间：“那个，先去洗个澡吧。”
沈灵殊看眼他身上痕迹，别开眼睛：“去吧。”
“钱是还不起，但人情可以还。”容完走过
“至于开价格。”容完视线落在沈灵殊裤-裆上，声音因为喊夜而沙哑，他满脸认真，说出来话却差点令沈灵殊黑脸：“你其实经验欠缺，搞得很疼，但后来也是爽到，所以们两清。”
“……经验欠缺？”沈灵殊咬牙念出这四个字。
容完又道：“但你又帮擦药，这个得还你。”
沈灵殊只觉得眼前这人花样还挺多，简直不知道该说是天真不谙世事，还是厚脸皮，他讥讽地问：“你想怎还？再上次床？”
这到底是谁派来勾引他，有水平。
容完故意瘸拐地从他面前经过，让他看见，才眼睫挂着泪水，进浴室。
等出来后，他将自己擦干，在沈灵殊大腿上趴下来。
沈灵殊虽然极为尴尬，面色极冷，可到底还是非常负责任地给他清理干净，并将药膏点点抹匀称。他有轻微洁癖，平时不轻易在外面住，住地方都是沈氏下面产业，毛巾和衬衣都会被员工认真消毒。
可这会儿，他却并不觉得厌恶——
沈灵殊不禁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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