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灵殊这样,容完多少猜到什,顿时紧张起来:“是不是傅子渊跟你说什?”
“傅子渊——”沈灵殊却怪异道,语气中夹杂着丝丝愤怒:“你这关心他做什?”
就连傅子渊说些什话都这关心!傅子渊那玩意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容完居然还问他傅子渊都说什,难不成每个字都想记下来回去默写吗——?
况且,容完每回叫他都是叫“沈先生”,到傅子渊这里,就叫全名,可真是亲热!沈灵殊只觉得嫉妒冲昏头脑,恨不能掰开面前这个人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几分是他。
容完:“……关心又不是他。”
这个吻并未夹杂情-欲,有只是攻城略地占有与侵犯。沈灵殊单手按住容完后脑勺,将他脑袋往下压,与此同时,舌尖撬开容完唇齿,放肆地扫荡过来,那吮吸和啃食力道几乎让容完有些吃痛。
容完被勒得厉害,也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抬起脑袋,稍稍远离。
可随即就撞上沈灵殊愤怒而悲戚眼眸——
沈灵殊是万万没想到,见过傅子渊之后,容完连和他接吻都不愿意吗?也是,白月光回来,谁还在乎个替代品?沈灵殊脑子里胡乱地纷涌着这些念头,也就控制不住自己地,将容完脑袋愈发往下按,甚至咬上他嘴唇,势必要留下自己印记。
而容完吃痛之余,只见在玄关处淡黄色灯光映照下,沈灵殊漆黑眸子里竟然氤氲层泛着红血丝水雾。不知道是喝多还是怎样。
他估计傅子渊肯定是和沈灵殊说什,挑拨两个人关系,但具体说什,却是不知道。
可沈灵殊不信,他嘴角余温未散,心中却有些萧瑟。他回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眼前这个人从没有主动亲过他次,偏偏在傅子渊回国之后,
容完顿时心尖颤,再也不敢后退,反而捧住沈灵殊脑袋,轻柔地吻上去。
或许是他这个动作取悦沈灵殊,沈灵殊扣住他肩膀和后脑勺力道不再那样重,攻城略地肆夺终于变得有那几分像亲吻,但仍然很激烈,很疯狂,抵死纠缠,以至于几分钟后唇分时,容完嘴唇全都肿,嘴角还有丝丝渗出血。
容完不知道“沈先生”这三个字莫名戳中沈灵殊哪根神经,但也不敢再叫,蹲下来,抚着沈灵殊膝盖,问:“你怎?”
沈灵殊伸出拇指,在他嘴角揩拭而过,胸膛中虽仍然万千情绪交集,但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他虽然想质问眼前这个人切,但他问不出口,句话都问不出口,不仅是因为可悲自尊心不允许,更是因为万问,得到答案并非他所想要,又或者这个人连在他面前虚与委蛇都懒得做,那他就真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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