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量体温做什?”容完赶紧走过去,摸摸沈灵殊额头,有点烫,再看体温计,妈,三十八度五!发烧!真是乌鸦嘴,说什来什!
,垂眸看他,难得神情温和平静,眸子里甚至多几分亮晶晶意味:“好多。”
容完这才松口气,说:“待会儿喝点粥就好,应该只是没吃中饭导致胃痉挛,没发烧话,就没什大关系。”
沈灵殊听着这话,却不舒服起来:“没发烧就没什要紧吗?”
“嗯。”容完这阵子也查很多资料,也算是小半个专家,上回离开医院之前也咨询过,医生说有胃病人会经常出现疼痛,除吃止疼药之外,别无他法,唯改善方法就是饮食调养。而每次疼痛,只要没有伴随着发烧,便代表没有恶化。
沈灵殊问:“那万发烧呢?”
容完以为他过度紧张,不以为意地道:“现在不是没发烧吗,放心好啦。”
沈灵殊抿起嘴唇,不再言语,眸子里光亮都暗淡几分,抱着抱枕闷闷。容完来不及收起热水和毛巾,便去厨房看看热粥有没有熬好。
等他走,沈灵殊有些按捺不住,在茶几上东找西摸,找出体温计来。
先是在热水里浸下,确认刻度上升到三十八度五以后,才抽出来,抹点热水在额头。
过会儿容完端着粥出来,见沈灵殊正好将体温计从嘴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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