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戚碧树不说话,容完更加笃定他心思,便叹口气,揉揉他头,温声道:“你别急,师父会给你想办法,不会这放过坏人,欺负过你人,师父肯定会叫他们付出代价。”
戚碧树心中暖,又是酸,眼睛便红。
从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维护话。有时候不过乞求碗水罢,可有人却给你碗粥,又给你补鞋,让你填饱肚子再好好上路,还叫你带上伞,路上便能风雨无忧。这话重若千钧,印在他灵魂上,叫他今后许多年,不敢忘却。
,他又有些不甘,可理智强行将那点不甘压下去。
“倒没有什特别,只是在蓬莱宗待许多年,又在飞羽山上待着,有些想山下各种好吃好玩。”戚碧树竭力轻松地道。
容完道:“那有什难,再过段时间便是元宵节,叫上云皓,起下山玩就是。”
戚碧树不知道该说什:“……”
容完见戚碧树直欲言又止,却以为,他是在螣蛇识海中被螣蛇那番话刺激,此刻想要离开飞羽山,哪里是想下山玩?而是急着想报仇!怪不得他这几日沉默许多,大约是惦记着杀害他父母人,想要去蓬莱宗,找东方若虚算账。
可是他现在别说躯壳没恢复,就算恢复,刚刚死里逃生,大伤未愈,容完怎可能放他下山?
容完蹙眉想想,把话挑明:“知道你其实是想去报仇。”
戚碧树愣。
容完便道:“但这事不能心急,东方若虚背后是有靠山,他才敢如此行事,即便他没有靠山,他已经元婴后期,以你尚未痊愈修为来说,也是打不过他。”
戚碧树心知师父误会,可这误会他自然也不便解开,只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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