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柳泽回趟小废物,看眼远处山峰,把放在小废物里航拍机给取出来。
出来时候叶鸿书站在庭院里发呆。
他听过不少悲惨故事,多半都是以
爷爷以前是教书先生,非常清楚教育重要性。
所以他当初跟自己亲儿子大吵架,还被些嘴碎人骂死蠢老不死,也非得拿着自己积蓄,把柳泽送去念书,念完小学见柳泽争气考上初中,又咬牙供初中,到高中时候柳泽就出息,拿奖学金,再不需要爷爷往外掏钱。
柳泽当时要去念大学,他爷爷就拉着他手告诉他,说柳泽,跳出去不要回来,你要回来,就得是衣锦还乡,能治治这些人穷病那种。
柳泽不太确定能治穷病衣锦还乡是什样,他模模糊糊揣摩着,觉得这意思大概跟他所想是样。
就是那种把自己成就赤裸裸摆在那些人面前,摆在他们脸上啪啪打意思。
实际上在长大之后,柳泽自己也渐渐看清,他期盼纯属妄想。
但是年少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妈妈会走,也不明白那些闲言碎语对个人精神压迫是怎样,只是有人跟他讲,他妈妈走之前说这破地方待不下去,他就直记着这个事。
他当时想啊,如果这里不这破,那他妈是不是就会回来。
所以柳泽闷头念书,大学毫不犹豫就往建筑行业里冲。
后来他头脑清醒过来明白是怎回事,这目标也早就已经在他心里扎根。
柳泽思来想去,觉得修路大概算种,再加上爷爷以前总说下雨天土路滑容易摔跤,于是他想想,跑跑关系,捐条路。
结果效果出乎意料好。
他这次回来,对河那些人见到他就没敢再向以前样出言讽刺。
他们甚至有些畏惧——这些人眼界就那丁点大,对于脱离他们这个阶层,走到他们根本无法触及地方柳泽,他们连对视都带着畏缩。
“行,来帮忙。”柳泽把自己抱着被褥往凳子上放,回头去屋里拿个跟长竹竿,擦干净之后往院子里支架上放,喊叶鸿书把被褥搬来,帮着晾上去。
哪怕知道是妄想,他也想试着坚持下去做做看。
做给他那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妈妈看也好,做给那些嘴毒心狠村民看也好。
他就是想要努力做出番能摆在家门口、让这些人天天睁眼就能看到,对他和他爷爷羡慕得咬牙切齿,羡慕得悔不当初又不能多说句闲话成就来。
他爷爷曾经跟他说过,那些人会这样,都是因为穷,贫穷限制教育,教育限制见识,见识限制品德。
恶毒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恶毒,因为他们根本想不明白自己都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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