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最后不确定地问道：“那小调呢。”
何芳笑
，“这个可以有。”
旁边几个凑热闹
，道，“小李子，还别说，你不去美院还真可惜，这小猴子画真不赖。”
又翻几页道，“这是猪八戒，这是马，画不错。”
李和懒得搭理凑热闹，不知道什
时候被这大姐盯上，只对着何芳道，“班长大人，你作出决策俺都拥护，凡是你指示，俺都始终不渝地遵循。班长大人你说吧。”
何芳呸
口，道，“少跟
来嬉皮笑脸，别人不管，你出个节目，说吧，你表演什。”
李和想圈，好像会唱不少，可七十年代现代歌曲好像不会，样板戏也会唱，可太呆板，最后说道：“唱黄梅戏。”
和，比任何人都热爱祖国，这里是生养地方，将来定会回来。受够，李和，你知道吗，受够，想换种活法，需要另种人生。你懂吗，谁能理解？”
汪雨说完股脑跑。
李和连个反应机会都没有，这是闹得什情绪，搞得莫名其妙，挠挠头，也没心思出去，就直接回宿舍楼。
转眼几天，班级开会，说要准备元旦晚会节目，每个人都要出节目。
李和趴在最后面排桌子上，无聊打着哈欠，对着这种出风头事情点热情是没有。
何芳没好气，道，“节目只能个人个戏曲类别，已经有人选，你就不能选。”
“京剧。”
“有人选。”
“豫剧。”
“有人选。”
何芳走到李和面前敲敲桌子，道，“小李子，请端正下态度，这是班级集体活动，你怎点班级荣誉感都没有。”
李和无奈抬起头，扣帽子这种熟练技能，不管处在哪里，不管男女老幼，都要具备，奈何他都忘得差不多，只得争着无辜眯眯眼，道，“班长，俺啥都不会。”
何芳冷笑，“少冲放傻卖呆，俺也不吃你那套。俺，俺，俺啥啊，俺。平常你就投机取巧，上课心不在焉，下课比谁都跑得快，周六周日，自习教室也没见过你人。希望你端正下态度，你是来学习。”
这何芳比李和至少大五岁，这大姐抽着旱烟都觉得劲头小，又是学霸级人物，而且人品端正，前世今生李和直都保持最大敬意，只得道，“直考试都及格，又没挂科，端正不端正还是看结果。”
何芳猛然翻出李和桌面书和讲义，指着道，“你看看，全班哪个像你这样，自打你开学，就没见你动过笔，人家满满笔记，你看看你书上画啥，哟，这是猴子，你咋不去考美院啊！！你连笔记都没做过，你跟说你在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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