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之后又教聂深玩些他自己小时候乐子,比如拍画片翻花绳橡皮筋跳房子之类——他隐隐约约可以从聂深身上察觉得到些微妙情绪。
晏玄景看着聂深和林木两个在边,个认认真真教,个认认真真学,可惜聂深个生手,直在输。
“除这些,人类还发明好多好玩东西,不过工作比较忙,之后可以让奶糖或者帝屋他们带你去。”林木正跟聂深下着飞行棋,说到这里时微微顿,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聂深是准备去彻底杀死怨气才往大荒走。
那他察觉到气息,回来,恐怕也是奔着杀死怨气才回来。
林木愣好会儿,直到聂深轻轻击掌,他才回过神来。
帝屋摊开牌,撕纸条往晏玄景他们脸上糊,倒是点看不出不安样子。
“根据欧非守恒定律,之后必倒霉!”
秦川在旁边打斗地主,听到帝屋这说就不服。
“倒霉这久,也没见运气好啊!”
“……”帝屋卡壳半晌,沉思两秒,差点就被说服,“觉得你还活着运气就很好,般妖怪这倒霉早就死,偏偏你还能成精还能蹦跶。”
用于他们而言就是呼吸。
你会知道如何教授个人怎呼吸吗?
正常人都不会。
晏玄景之前直男行为真已经是他非常努力思考结果。
最终思来想去,聂深竟然是最合适教导林木那个。
“赢。”聂深说道。
他脸上神情显得异常轻松。
并不是之前总是带着几分阴沉格格不入,也不是总在试图回忆什呆怔和木楞。
而是完全轻松,仿佛已经完全没有烦忧放松。
秦川想,觉得也是。
帝屋震惊地看着秦川,小小声跟旁边帝休说道:“以前怎没发现他这好骗。”
帝休转头对他露出个笑容来,然后优雅翻个白眼。
旁边聂深仿佛点也没注意到他们话题,专注看着当自己眼前大富翁棋盘,玩得很认真。
林木看他挺感兴趣样子,干脆也跟着认认真真玩起来,把秦川从家里带来所有棋牌类游戏玩个遍。
所以不论从哪方面来想,帝屋和帝休都不是很愿意提及让聂深去送人头这点。
“不是说怨气解决掉话,帝屋会要背起因果嘛?”林木看着两个长辈仿佛胸有成竹样子,嘀咕,“看帝屋点都不慌啊。”
“慌啊?谁说不慌,都慌死,但是慌有什用,慌也帮不上忙啊——还不如琢磨下之后怎消化掉那些因果。”帝屋懒洋洋地说着,拿张牌,“握草,天胡!”
帝休抬眼看他:“不要说脏话。”
“哎,今天牌运这好,搞得好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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