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城听着脚步声远去，重新将目光放回
书房。
他沉吟片刻，又说：“
挺喜欢刚刚那个人
，他叫牧沐，不过他是男，爸你应该不介意吧？”
介意也没用。
你又没本事活过来打断腿。
秦煜城无情地关上书房门，脚尖
转，脚步难得轻快。
不过它主人已经逝去许多年。
书籍纸张因为时间侵蚀变得薄脆不少。
秦煜城在门口站会儿，对着空荡荡书房，抿着唇，嘴角弯弯：“爸，带朋友回来玩。”
书房里静悄悄。
楼道传来脚步声。
每个房间里，蚊香、驱蚊液、灭蚊灯三管齐下，客厅也没放过。
这老房子并不很大，总共占地也就两百平左右，房子大约百二，两层。
段瑜和柳高明两个人头上戴着方巾，人手个鸡毛掸子，副相当专业样子在院子里四处乱舞，舞到桂花树下，就抱着树干狂摇。
嫩黄色桂花落人满头满脸。
牧沐搬完最后趟东西，站在门口喊他们。
花露水，边递风油精给秦煜城，探头看眼屋里。
“你没找保洁吗？”
“没有，平时两个月自己回来次。”
他不希望家里有什
变动。
养父母走时是什模样，他就希望直维持那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秦爸：？孝子
噔噔噔。
牧沐在楼梯拐角探头：“秦煜城，你家洗衣机在哪儿？防尘布都得洗洗。”
秦煜城指指二楼阳台：“在这边阳台。”
“哦，去把布抱上来。”
噔噔噔。
两个大龄幼稚儿童应声，拎着鸡毛掸子回屋。
吸尘吸尘，拖地拖地。
秦煜城站在二楼书房门口，安静地听会儿楼下叮铃哐啷热闹，片刻，伸手打开书房门。
书房里乱糟糟，似乎许久没有整理过，但并没有什积灰。
书桌上摊着本读到半《百年孤独》，有支钢笔卡在书页中间，随时等着主人回来继续阅读。
秦煜城撩起袖子：“去二楼开电闸。”
牧沐点点头：“那去开窗通个风。”
那边两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风油精和花露水味道人这时才进来，屁颠屁颠跟在牧沐后边听指挥。
秦煜城拉开电闸，站在二楼，看着牧沐像小蚂蚁搬家样趟趟从车上往屋里搬东西。
临江品驱蚊手段做得相当到位，先前没看出来，这会儿倒是看得出牧沐相当烦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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