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懿惊呆:“裴杨,你”你好像变态啊!
习睿云赶在甄懿三观崩塌之前把甄懿催上楼,支开甄懿后,他们总算能正常地聊聊。
“知道你很愤怒,非常愤怒,极其愤怒。”习睿云点烟,“裴杨,你要杀人放火虽然不大可能,但也会做那个给你藏刀添油人,问题是,你刚刚也看到,嫂子道德底线很高,人又比较单纯天真,你要是真那做,估计吧,他得怕你,不仅限于晚上不肯跟你
没办法,裴杨只能牵住他手。
对面习睿云看:“倒也不必。”
裴杨尽量平静准确地复述情况。
习睿云皱眉听着,偶尔惊疑地看眼甄懿,最后大骂声“操”,“这帮鳖孙,好特恶心,看裤子里那东西用不着就割吧,放火烧扬灰还能反哺臭水沟。”
习睿云骂完,觉得当着甄懿这漂亮斯文知识分子面,实在不文明,悻悻住嘴,转而问裴杨:“你现在是什想法?”
甄懿场大哭后总算把近些日子来积蓄负面情绪消耗完。裴杨抱着他,在呼吸逼仄车里反复抚摸甄懿后背和纤细后颈,其实心里很后怕。
甄懿止住哭,怪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脸,反手抽张纸巾擤擤鼻涕,撤开身体,有点喘不上气似,“们先把车开出去吧。”
裴杨立刻发动汽车开出地库,驶到林荫道旁划定停车带,却没有停。他脸色很凝重,但是面对甄懿时候尽可能表现出温柔放松面,“会儿去找习睿云,商量点事情。”
等两人坐到习睿云家真皮沙发上时,习睿云披着睡袍姗姗来迟,从楼上下来。
互相打过招呼,裴杨拍拍甄懿肩膀,“他有间放映室,藏着不少绝版碟片,你要不要去看看?”
裴杨冷酷道:“觉得你刚刚建议不错。”
习睿云沉吟:“觉得们可以再斟酌下。”
裴杨又说:“卸条胳膊卸条腿?”
习睿云黑脸:“虽然难度不大,但是哥,们是正经人,也不混黑哈。”
裴杨又改主意:“知道,需要些意外事故,会安排。”
甄懿站起来,又立刻意识到什——裴杨是想把他支开。他立在沙发边上,低头看坐着裴杨,不容置驳地说:“裴杨,如果是要商量事情,那也必须在场。”
裴杨噎住,无奈:“你只需要去舒舒服服地看会儿电视节目,这两天好好休息,会解决好切。”
甄懿不合作地屁股坐回原位,腿挨着裴杨,亲密,又执拗,“怎解决?也要知道。”
习睿云挠挠头,看看两人,头雾水:“到底什事啊两位哥哥?”
裴杨看甄懿眼,甄懿镇定地和他对视裴杨疑惑地想,明明刚刚还哭得那可怜,现在怎又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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