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咬着烟嘴，倦怠地说道：“放他进来。”
“好
，中将。”
五号打开
院门，开始给谢凌秋准备早餐，而顾杨坐在餐桌前，关掉谢与元帅通讯窗口，点支烟。
AI十分熟练打开换气系统：“您看起来在想什
不太好事情，中将。”
“嗯……”顾杨懒洋洋地应
声，被薄荷烟气味刺激着，看着缓缓升上去袅袅白烟，神情有些微妙，“像谢凌秋这种迫不及待想被殴打年轻人，还挺少见。”
当然，这只是最主要理由。
其次还有顾杨为他出面作保就能完全省略掉那些流程考虑，因为不管哪个部门，都会给顾杨面子。
再次，谢凌秋恨不得让全星际都知道他跟顾杨关系匪浅。
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浅。
——他成为顾杨学生。
“五号为您服务，中将。”
顾杨说：“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好，中将。”
过片刻，顾杨就听到谢凌秋声音。
“
没想干什。”对方语气里透着十分明显委屈，“出院要走好多程序，成功出院还要回部队医疗部门报道，写报告打申请走流程，全部处理下来最快都要五天。”
顾杨喝口温牛奶：“哪里可怜？”
“看起来。”五号答道。
看起来。
那确是挺可怜。
顾杨安静而快速吃完早餐，听到五号对外边谢凌秋说：“少校，您想听相声吗？给您表演段报菜名怎样？”
顾杨已经说过，他并不会教导他人。
而他自己学习方式，也都是自己从老元帅蹂.躏之中吸取教训，取长补短，自由生长。
用他老师，谢与元帅话来讲，就是顾
这点于他而言，比自己拥有“谢”这个姓氏还要重要无数倍。
顾杨掀掀眼皮，觉得这小鬼很大可能是想要拿他当挡箭牌来挡掉些乱七八糟麻烦。
又或者是想拿他名头，给以后铺路。
被利用这种事，顾杨是没什所谓。
不用他名头干坏事就好。
确。
正常来讲是不需要，但谢凌秋情况比较特殊点。
但这跟他偷跑有什关系？
走流程而已，对谢凌秋本人又没有什损失。
“可能跟中将学习时间只有三个月。”谢凌秋声音轻飘飘，“天都不想浪费掉。”
顾杨：“……”
你这是还嫌孩子不够饿呢。
而很明显，谢凌秋并不想听AI相声。
五号十分遗憾：“已经为您通知医院，少校，离接您医护人员到达这里还有五十八分钟。”
顾杨往听着五号对着谢凌秋叨逼叨说着话，甚至还配上BGM，转头看眼大落地窗外随着清晨凉风抖落着露珠花草，喊声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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