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
张书桌，顾杨被那两道过于灼热
目光看得抬起眼来：“做什
？”
“老师，你笑得真好看。”谢凌秋说完，带着点小小期待，期期艾艾：“你……你再笑个呗？”
作者有话要说：五号：快板.mp3
09：快板（放大版）.mp3
等到谢凌秋结束
课程和作业，跑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已经批完文件，正叼着根棒棒糖坐在椅子上发呆顾杨。
谢凌秋敲敲门。
顾杨目光慢吞吞挪过来，而后向他点点头。
谢凌秋拿着分析报告走过去：“老师在想什？”
“天赋失控事。”顾杨懒洋洋地答道，“在想
如果失控话，会发生什。”
“觉得你喜欢下古典乐挺好。”谢凌秋神情十分诚恳，“你如果改下爱好，老师说不定会更喜欢你。”
“……”五号顿，“真吗？”
顾杨扯扯头上毛巾，盖住脸，转头上楼，并不想卷进这俩幼稚儿童幼稚斗争里。
没必要。
真没必要。
吵得满头包。
“你们在做什？”顾杨问。
谢凌秋笑嘻嘻地：“课间休息，老师。”
“……那你不休息在这里干什？”
“发展课外兴趣。”
谢凌秋十分认真思考会儿，答道：“可能会心想事成吧。”
顾杨愣，难得露出点笑容来：“要是真是就好，想法那可太多。”
谢凌秋呆滞瞬，愣愣地看着顾杨笑容瞬消逝脸。
顾杨拿着文件在他对面发呆谢凌秋，有些疑惑轻轻敲敲桌面：“拿来啊。”
“……唔！哦。”谢凌秋含含混混点点头，把手里作业交给顾杨，然后拉条凳子过来，撑着脸，眼巴巴看着顾杨。
反正五号是不敢对拥有最高权限他乱打快板，也就是会追着江乐和勤务兵试图安利相声。
哦，现在还要加个谢凌秋。
不过谢凌秋态度不像勤务兵样无视，也不像江乐样干脆融入其中，而是选择当个忽悠。
另辟蹊径。
还挺符合谢凌秋风格。
顾杨：“……”
神他妈课外兴趣。
你明明就是在跟五号互相伤害。
谢凌秋满脸胜利者笑容：“五号也觉得快板太吵！”
“不，是您打快板声音超过让人体感到舒适分贝。”五号反驳道，“快板是非常古老娱乐，并不吵，而且能调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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