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暂时放下自己疑惑:“您可以放心,目前没有在您家看到什不对,先前那箱金子,大约只是普通障眼法。”
说着,顾时又伸手拿上水杯,随手把它变成颗金豆豆。
“是像这样普通法术,只是骗人,并没有什别影响。”
柳母眼睁睁看着水杯变成金子又变回水杯,呼吸停顿瞬,回过神后直紧绷精神霎时松。
“太好……太好!”她抖擞起精神,看眼顾时手里白开水,转头嗔怪地看向儿子,“抱歉啊顾道长,孩子不懂事,去给您泡壶茶来。”
经在社会中摸滚打爬十数年,但这完全陌生领域里着实令人不安——也让人多少有些恐惧。
在亲眼见过兄长变得神神叨叨,又眼看着箱子黄金顷刻间化作烂泥之后,这家人世界观都受到极其强烈冲击。眨眼间从B市回到家里来柳桃李,更是唯物主义价值观被扯得稀碎。
“这是顾时,是位道长,……”柳桃李斟酌下用词,“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他。”
然后他又转而准备给顾时介绍下他母亲,但柳母率先向顾时伸出手。
顾时放开手里水杯,跟她握握手。
“不用不用。”顾时阻止她,“能给下柳桃李他大伯联系方式吗?”
“这……”柳母阖上眼,叹气,“们其实已经有周联系不上他。”
他礼貌地看看这位女士,然后发现她身上也并没有丝他所熟悉模样和气息。
这真奇怪。
顾时百思不得其解。
柳桃李他没见过,这里他也没来过,刚刚乍见时隐隐约约熟悉感到底是从哪儿来?
“这位……顾道长。”柳母忐忑地起个头,不知道应该怎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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