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每天都注射针剂?怪不得这胳膊都快废!
他不敢想象师父这些年遭受多少折磨,看着几乎“不成人样”手臂,裴封心脏阵阵抽痛。长期针剂注射不但在手臂上留下大量针孔和淤青,手臂上肌肉也开始明显萎缩。怪不得江绍羽从来不穿短袖,哪怕是炎热夏天,他也是穿长袖T恤和衬衫居多……这是担心被人看见身上伤吧?
江绍羽冷静地说:“没关系,已经习惯。”他闭上眼睛,微微侧过身,露出整条胳膊,道:“来吧,快点打,再拖下去要失控。”
江绍羽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此时,睡衣被他拉下来,不但露出手臂,还露出大片白皙脖颈和锁骨。除去手臂
裴封看着床头柜上抑制剂,尘封许久记忆像是电影样在脑海里闪过。春节期间,师父信息素紊乱,裴封送他回国家队基地途中下大雪,高速封路,未免情况失控,裴封最终将车子停在路边,在车里标记师父——那是他们第次亲密接触。
那个雪夜场景,后来也经常出现在他梦中。只是在他心里,师父是很神圣存在,不允许他去亵渎,所以,裴封强行将那次记忆封存,让自己不要去想。
本以为那次意外就像是场梦,会永久地尘封在两人记忆深处,他们依旧像师徒样相处,裴封心里对师父感情也依旧是敬重、佩服,不敢有丝毫冒犯。
可是如今,看着师父被信息素折磨时脸色红润、身体虚弱模样,听着他略带沙哑性感声音,记忆像是被打开水龙头样凶猛地涌现,裴封大脑片空白,只觉得左侧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像是要挣脱束缚,直接从胸膛里蹦出来。
江绍羽等片刻,发现徒弟没反应,他干脆伸出手臂,哑着声音道:“盒子里有新注射器,打开抑制剂盖子套上去就行。这是肌肉针,避开血管往旁边打。”
他平时都是自己打针,但今天在信息素折磨下,能保持意识清醒已经很难得,现在他全身都没什力气,双手发软,根本握不住针头。刚才本想打电话给国家队队医,让薛医生来趟。结果裴封正好敲门,江绍羽心想,只是打个针而已,让徒弟帮忙也行,这才让裴封进屋。
裴封被声音拉回思绪,他低头看向师父手臂。江绍羽手臂很白,在卧室灯光照射下白得晃眼,由于长期注射Omega抑制剂,他手臂部位有大量针孔和淤青,那些痕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裴封只觉得心脏深处像是被什狠狠地刺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父手臂,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淤青,都在打针留下吗?你到底打多少针?”
江绍羽说:“五年。”
裴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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