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二十八年来平稳运转精准无误的脑袋里瞬间空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松开了,松松地垂在身体两侧,又握成拳:“我会厌倦你,然后你会带着我给你的标记一个人活下去。一个标记过的被榨干了生育能力的Omega,最低贱的Alpha都不会要的。”
凤邱眨眨眼睛:“师兄会这样对我吗?你现在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想得这么久远呢?为什么要把自己想得那么糟糕呢?”
王薄州冷笑:“我比你想象得要残忍得多。”
凤邱发着抖,缓慢地侧过头来。
王薄州看到凤邱的眼尾全红了,像是晕开的胭脂,像是燃烧的烟霞。他的眼睛迷离不定,像是盛着碎开的眼泪。
他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红唇转白,好不凄然。
王薄州想,他吓到了。
吓到也好。
他喊了一声,并不觉得害怕。
王薄州的嗓子有种极致的冷淡,沉到最后却是金属的喑哑磁性:“你好像不太明白这么做有多危险。”
“听着,我是一个Alpha,对你想用强轻而易举,我的癖好非常恶劣,脾气非常糟糕,你会很疼。可是你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都不可能让一个开始进食的Alpha停下来。我还会在你身体里成结,你的生殖月空会被,bao力**,被肉刺弄得嚎啕大哭。”
“不,你那时没有力气哭了。我会把你干到晕过去。”
“我还会标记你,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反复发情期,我一遍一遍地加强标记,你马上会被彻底打上我的烙印,不可能有其他Alpha喜欢你。我会把你锁在我的卧室里,不停地做。或许,等你下一次重见天日,是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再然后呢,你依然被我操,生孩子,继续被我操。你想过这是怎样一种生活吗?”
凤邱笑出声来了,语气狡黠:“我喜欢残忍的男人。”
王薄州像是第一次看到未被登记在生物物种库里的新奇生物一样看着他
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和企盼。
王薄州缓缓松开了他的脖颈,一只雪白柔软的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凤邱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温柔荡漾,眼尾却艳红靡丽。
他的嗓音软哝,充满了应许和期盼,还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可以,你可以这样对我。”
“只要我有这个念头,我就可以做到。我会把你变成我彻底的附庸和发泄工具。”
王薄州声音逐渐变得狠厉,说脏话,说下流废料,像是在发泄自己平静外面下的,bao戾。
被他压着脖子的凤邱慢慢发起抖来,像是害怕到发抖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王薄州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有些怜惜,但是也有些欣慰。
他的指尖拂过凤邱柔软的发尾,像是轻柔蓬软的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