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把手指插进去,肉洞不能用紧来形容,湿,热,嫩,咬得太厉害,嘬嘬,紧时连手指都动不,松时估计可以轻松把他那根东西吞进去,彻彻底底销魂洞。手指*弄没会儿,宋知雨腰起起伏伏,那只瘦白脚蹬在严越明腹肌上,慢慢地往上滑,被严越明把攥住脚腕,结结实实按在自己心口。两条腿上下地分开,红润穴口被轻轻扯开,痒得人快要发疯,宋知雨哼哼着,无意识地用脚趾挠他胸口,粉润脚趾被严越明手指个个点过去,连片地麻。
宋知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模样。他仰躺在雪白被褥上,湿漉漉发凌乱,盖住情动莲花目,似睡非睡媚变成引人堕落*,雪光透过门上纸,扇形影从他下颌罩住他勃起涨红性器,男人手掌摸索着他腰,握紧,揉捏着软肉,他受不,低低地哭叫。
简直能被放进
宋知雨眼前雾花花,浑身都痒,都燥,都烫,男人重量压下来,他没来由松口气,伸出手,胡乱地想要捉住些什,被带着手腕放在张滚烫生动脸上。
手指头突然热,被吞进湿热嘴,动情地吮,吮完又咬,顺着指腹细细地咬,划过掌心,落在手腕上。陈年疤痕上肉已枯白,感觉迟钝,可是现在被嘴唇划过,却是阵阵酥麻,他哆哆嗦嗦地想要收回手,身体又自发地胡乱蹭着身上压着滚烫身躯,两粒小小乳尖重重擦过男人健壮坚实胸口,过电似抖。
他手被抓住,听到那人问:“是谁?”宋知雨脑子像乱麻团,委委屈屈地摇头,扭过胸口,侧对着他,像要逃开模样,把细腰弯折,窄得不像话,那臀却已经微微撅起来,白花花两瓣圆润屁股,条嫩红色深缝,湿汪汪水淋淋,像剥半皮软嫩鲜桃。真是熟透。
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问:“你知道,是谁?”
宋知雨撑不住,浸在艳粉金红下流情欲里,快要被淹没。他知道,可是怎说呢?
那人还哄他:“乖,说,好好弄你。”
宋知雨憋出声哭腔:“严越明。”
话音刚落,他被拖进严越明身下,彻彻底底地罩住。他两条酸软胳膊向后撑倒,雪样白润胸口像个姑娘样挺着,细方格子阴影疏疏地落下,他扬起脖颈,低低地喘,那颗小小喉结滑动,情动得像个第次自慰男孩子。
“唔!”两根手指并拢,开道似滑进殷红流水穴口,刚进个指节,瞬间被*肉牢牢裹着,像张嫩嘴,吸咬得那饥渴和情动。两根手指轻松整根没入,轻轻抽动几下,屁股里水就裹着手指头,顺着指根流满整个手掌。
宋知雨吓坏,哆哆嗦嗦地哭,眼眶红红,“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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