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沉默地卧在凌乱被褥里,风大如斗,雪籽斜落进屋檐,拍在纸门上,劈里啪嗒作响,他凉透,饮冰吞霜样凉,心脏结冰,宋知雨却再也不会用舌头舔化。
宋知雨艰难地翻坐在他身上,细白冰冷手指攥着鸡巴根部,从下往上用力地捋,又用莹白掌心磨他马眼,性器动物性地勃起,宋知雨提着腰
越明翻身压倒他,让他面朝下躺好,个枕头垫在胯骨处,圆润湿红嫩屁股翘起来,白肉水滑,还没合拢艳红穴口流着水和精流,嫩蚌肉样剧烈张合。严越明重新插回去,轻轻动两下,绞得他头皮发麻。他开始慢慢肏弄,压着胯骨伏在宋知雨身上,夯进去,顶得很满很实,动动,宋知雨就抖着肩膀,揪床单哆嗦,那片薄薄香艳脊背绷紧,蝴蝶骨瘦棱棱,勾严越明低头啄吻。
严越明五年没开荤,恨不得把宋知雨口吞下去,嚼得汁液横流,“哥哥,受不。”他下意识地喊哥哥,然后像任性孩子似,随心所欲地弄,粗红性器不再满足慢插慢弄,像个发情牲口似乱拱,越拱越起劲,臀胯皮肉拍击声音大得吓人,混着严越明急促喑哑喘息,像是发情讯号。宋知雨咬着被单没有动静,只是穴里咬得很紧。
严越明猛干几百下,穴肉松软滑腻如脂膏,裹着性器往穴心送,潮热如汪温泉,泡得他鸡巴舒舒服服。严越明俯身去摸他脸,却不期然摸到脸潮痕。
严越明惊惶不定,赶紧把宋知雨翻过来。他捂着脸,确是哭,严越明无措地问:“弄疼吗?”
宋知雨哭得哀恸,不是情动难耐泪,是别东西,轻易就把严越明心脏烫穿个深洞,“吃乱七八糟药才这样……不是……不是骚。”他揩自己眼尾,眼泪却像珍珠样,那大,颗颗滑进他鬓发里,“你为什定要这凶?为什总是骂?”
严越明心如刀割,他这下知道,宋知雨不是习惯遗忘,他只是习惯沉默。给他疼,他都记着。在那本性爱日记本里面,宋知雨说为什他总是那凶,现在,他依然在问,为什定要这凶。
严越明颤着手摸他脸,“不骂你,没有想骂你!”
宋知雨哆哆嗦嗦,没说出个字都像烫伤喉咙,火辣辣地撕开似,说得那痛苦,简直不愿意开口,“婊子……贱货……母狗……那贱吗?”
严越明抱紧宋知雨,畏冷似发抖,急切地说:“不是!你最好!宋知雨,你最漂亮,最可爱,最矜贵,爱你!爱你!爱你!”
宋知雨捂着眼睛,没再说话,两条腿却夹在严越明大腿间胡乱地蹭,药性上来,又开始像求偶雌兽,却再也不愿意回应野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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