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安突然想到
什
，直起身道：“不过，
整串钥匙上个月在学校巡逻时候不小心丢，是秦老师捡到之后还给。”
两位警察对视眼：“你确定是秦老师？”
保安：“当然，她还给之后，为表示感谢，还请她吃顿饭！”
案件关联人员走出门后，两位警察开始低声讨论。
队长道：“这个秦老师问题太大，昨天把监控资料带回去，她在死者出事时候正好来趟学校，证明她在说谎
办公室门即将关闭，虞寒江立即穿上隐身斗篷进去旁听。
警察开着录音笔，边记录边问体育老师：“昨天上体育课时候，应小雅出事那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人是谁？”
体育老师愣，很快就回答道：“是秦老师。她不是跟换课吗？打电话关心下学生们情况，问她在哪，她说，她要带爸爸去医院做检查。”
“你跟秦老师熟吗？昨天有没有见过她？”
“很熟，们是五年前起分到这所学校，而且直带同个班，她有事时候就跟换课。”体育老师顿顿，道，“昨天她请假，没见过她。”
声色地跟在秦微微身后。
上课时间，空中走廊来来往往老师很多，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肖楼。
秦微微带着课本走进教室——不知是因为没经历昨天应小雅坠楼事故，还是因为她心理素质真太强，她这节课讲得很认真，哪怕台下很多学生都心不在焉，她也做好个老师本职工作，把这节课上完。
肖楼也是当老师，从同行角度来评价，这位秦老师上课属于流水准，她粉笔字端正隽永，课堂上从不说废话，备课也很充分——45分钟课，条理清晰、主次分明，将重点知识讲得清二楚，几乎可以直接拿去做示范课。
肖楼不由疑惑地摸摸下巴……这样位老师，真是残忍凶手吗？
“你觉得她是个什样人？”
“很谨慎、很细心，长得也漂亮，秦老师在学校人缘很好。”
警察又把保安叫过来问些问题：“昨天有没有见过秦老师？”
保安脸疑惑：“没见过。她不是请假吗？今早倒是看见她来上班。”
“行知楼天台上钥匙，是你在保管吧？你有没有借给过别人？”
***
此时，虞寒江正站在棵树后盯着校门方向。
警察果然来！
今天来四位警官和昨天样，显然，法医昨天把尸体带回去之后，经过解剖，确认死因，将自己知道信息全部告诉刑警——这几位警察是带着大量线索上门。
他们先找校长，在行知楼空出间办公室，紧跟着就把3班体育老师、昨天值班保安叫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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