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将鞋子里里外外仔细检查
遍，道：“如果凶手正好是37码
脚，买双这种大众帆布鞋并不奇怪，她完全可以把鞋留着，没必要扔进垃圾箱里。凶手必须处理掉这双鞋，只有个原因——她脚和应小雅不样大，穿这双鞋不合适。旦被人发现，很容易引起怀疑。”
肖楼赞同地点头：“也就是说，凶手买这双同款鞋，只是为临时穿上，伪造天台上脚印，让人误以为天台上所有脚印都是应小雅个人，好相信应小雅是跳楼z.sha。这位凶手，早就关注到应小雅鞋子，并且计划好在天台杀人——看来是蓄谋已久。”
“嗯，所以她才必须处理掉证据。”虞寒江皱着眉观察这双鞋子，片刻后，才说：“
认为，女性作案可能性更大。”
肖楼疑惑地看着他：“为什
不是男性？”
虞寒江详细地分析道：“这是典型熟人作案。应小雅从高三（3）班教室，通过空中走廊来到行知楼，再从监控死角爬上七楼，这段路程并不短，如果她是被强行带走，整个过程中不会悄无声息，旦她尖叫、或者反抗，周围正在上课班级都会听见。”
清洁工阿姨很快就翻完整个垃圾箱，朝肖楼道：“老师，你证件不在这里啊？”
肖楼微笑着说：“麻烦您，回去再仔细找找吧，说不定没扔。”
热心阿姨道：“那你再找找，也帮你留意着，要是在垃圾桶里找到，就送去学校失物招领处。”
肖楼点头：“好，谢谢阿姨。”
他朝虞寒江使个眼色，虞寒江会意，拿着鞋子和肖楼起转身离开。
肖楼附和道：“但应小雅自始至终都很安静，坠楼过程神不知、鬼不觉，显然，她是自愿跟着凶手去天台。”
虞寒江回头看向肖楼，说：“如果凶手是男性，穿上不合脚37码女鞋，肯定会引起应小雅警觉和怀疑。再说，凶手也没时间在天台放双鞋子临时去更换，旦对方俯身换鞋，应小雅就会察觉到不对，逃跑或者呼救。所以，凶手应该是直接穿上这双鞋去找应
阿姨疑惑地看着他们背影，大概在想——这位老师为什会拿走垃圾箱里翻出来鞋子？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操场上没有个人影。
两人来到操场角落，虞寒江蹲下来仔细查看证物。
这是双很常见白色帆布鞋，和应小雅死时穿鞋是同个款式。鞋底有交叉斜线纹路，踩在地上会形成特殊脚印，鞋子边缘是非常明显商标。
肖楼看着鞋子若有所思：“在学校看见不少学生穿这个牌子鞋，应该是比较受欢迎品牌。这双鞋很新，却被扔掉，凶手明显想毁灭证据……虞队，你觉得这双鞋主人可能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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