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虞寒江来说,肖教授太轻,还不如他在警校负重徒步时背个麻袋。
虞寒江很轻松地背着肖楼,路上有不少挑战者好奇地看向他们,虞寒江对那些目光毫不理会,他把肖楼背回寺庙,邵清格忍不住疑惑:“怎回事?”
叶棋也担心地跑过来,问:“肖教授这是受伤吗?”
虞寒江把肖楼背进房间,轻轻放在地上,说:“他失明。”
虞寒江点头:“嗯,把她绑你那张卡牌给没收。”
肖楼不由微笑起来,虞队真是嫉恶如仇,点亏都不肯吃。不过,这女人居然敢用白绫勒他,卡牌被没收,也算是咎由自取。
虞寒江抬眼看看蜿蜒山路,低声说:“肖教授,不如背你下山吧?这里路又窄又滑,你走起来不太方便。”
眼睛瞎肖楼也不好步步往前挪,他没再纠结,干脆地点头:“那就麻烦虞队。”
虞寒江俯身,将肖楼轻轻背在身后。
“敢用白绫勒他脖子,欺负他看不见?”
那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锋利刀就抵在脆弱颈部,往前寸就可以割断她颈动脉,女人惊恐地叫出声:“错!啊啊,饶命,饶命!求你不要杀……给你朋友道歉!”
骨瘦如柴女人把鼻涕把眼泪,看上去狼狈之极。
她对象也脸色变,道:“有、有话好说,们也没伤你朋友,别、别杀她。”
身体腾空感觉让肖楼心里略感别扭。小时候,只有父亲这样背过他,长大以后,更不可能和同性如此亲密。
趴在男人背上,被对方背着走,肖楼呼吸微微窒,突然间乱心跳。
眼前片漆黑,因此,听觉和触觉都比平时更加敏锐,他能清楚地听见虞寒江呼吸声,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结实肌肉。
心跳“砰砰”声音回响在耳边,肖楼耳根不由微微发热,他将脑袋偏到边,生怕自己不小心蹭到虞队脖子。
虞寒江背着肖楼,健步如飞。
虞寒江并不打算杀人,他手中刀用力往前送,女人感觉到锋利刀子割破皮肤,立刻崩溃地尖叫:“啊……”
然而,刀子猛然停,并没有继续割下去。
虞寒江及时收手,她脖子上留下条清晰、鲜明血痕,虞寒江淡淡说道:“记住这个教训。不要以为对方眼睛失明就好欺负,乘人之危可不是什好习惯。”
他收起刀子,顺便没收女人手里白绫卡:“你用这张牌欺负他,这张牌就拿走,不客气。”他用天平将两人困在原地,这才转身去找肖楼。
肖楼眼睛看不见,不敢乱动,直到虞寒江熟悉气息靠近,男人修长有力手轻轻扶住他胳膊,肖楼这才松口气,问道:“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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