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四眼中闪过丝愤怒:“因为和同龄人不样,小时候特别害怕,还以为大家都是正常,只有自己生病。所以,就尽量去模仿其他人动作,看见同伴们摔倒,就学着摔倒,看他们不小心撞树,也去撞树……”
肖楼听着他经历,不由心疼。
小小孩子,什都不懂,周围全是盲人,就他个看得见,他本能地以为是自己病,所以学其他盲人去摔、去撞,那时候他,定很无助。
刘四深吸口气平复下情绪,接着说:“可能是学得太像,之后,孙婆婆给药越来越少,眼睛也越来越好,能看清每条路、每个人,发现自己做什事都比别人更快,那时候才知道——并不是病,而是全村人都病,只有个眼睛是正常。”
虞寒江问道:“孙婆婆给你药,你其实直没吃?”
因为爷爷是村长,爸也是村长,长大以后,他们就让继续当村长。”
肖楼惊讶道:“村长还能这样家传吗?”
刘四说:“村长也就是个名号。们村每年只过次节,平时大家不太来往,各过各,作用,就是每年组织秋收节,大家收完麦子之后,在村子东边做场法事,祭奠亡魂,般是孙婆婆来主持。”
虞寒江皱眉:“祭奠亡魂?她有说过祭奠谁吗?”
刘四道:“说是祭奠们先祖。”
刘四沉着脸点头:“小时候吃完药,回到家就吐,又不敢跟大人说,就偷偷把药渣藏起来。这些年来,孙婆婆给药,吃很少,大部分都扔。”
也正因如此,他才逃过劫。
肖楼皱眉道:“你们村里所有小孩子,从出生开始,都是孙婆婆在负责给他们开药方?从很小时候就吃药吗?”
刘四道:“村里就她个医生,平时们头疼脑热,找她看病很快就能看好,所以大家都很信任她,孩子出生后会先抱给她看,让她检查下孩子有没有问题。”
肖楼越听越是愤怒——这是有多狠心,才能对那些无辜婴儿下手!
这孙婆婆明显在说谎,因为,村民们祖先应该是埋在西山上破庙里,那个人骨坑,埋葬几十人,肖楼他们没有往下深挖,说不定下面尸骨会更多。
如果真是祭奠先祖,应该去西山破庙,而不是在东边麦田。
麦田里放着两颗猫眼石,或许,村民们在祭奠并不是自己祖先,而是那位戴手串女孩。
虞寒江问:“村民们眼睛都看不见,为什就你能看见?”
刘四解释道:“从小就能看见,小时候不太懂事,他们跟说世界是黑,眼前应该全是个颜色,没办法理解,因为能看到很多不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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