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溪冷着脸说：“没有。
去洗手间
时候，只有叶兰蹲在那里等。”
至此为止，所有在场嫌疑人都审问完毕。虞寒江将整理好证词带上，朝邵清格道：“演唱会这边，先让工作人员们回去。这个案子，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结论。”
叶棋好奇地道：“虞队这
有信心？这个案子比林亦烟被杀案要简单吗？”
虞寒江道：“嗯，毕竟杀死梁婷凶手就在现场，而林亦烟案们到现在还没法锁定凶手。”他看向肖楼道：“回去之后能不能马上做
下毒液鉴定分析？辛苦你
。”
虞寒江问：“这个过程中，没有其他人来洗手间吗？”
叶兰仔细想，突然道：“好像有人进来过，可能是化妆师或者是工作人员吧，听脚步声不是刘溪，因为们第二套造型是高跟鞋，那个人穿是平底鞋，踩在地板上脚步很轻。不敢喊人，太丢脸，不知道是谁。”
可以想象她蹲在厕所等纸巾尴尬画面。
外面有人进来，这点非常关键。
虞寒江在笔录本上重点标注，接着问：“你等刘溪多久？”
个在起试妆、换衣服。只有中场休息……也就是九点多时候，和赵羽欣、刘溪起去次洗手间。”
虞寒江道：“你们三个起去，却不是起回来？”
叶兰皱眉道：“赵羽欣提前回，是和刘溪起回来。”
虞寒江问：“按赵羽欣说法，你们在洗手间待十几分钟，这是什情况？”
叶兰脸色变，轻轻咬住嘴唇不肯说。
叶兰道：“大概七分钟吧？在洗手间能听见叶棋唱歌，听他唱完整首《白桦林》，还有第二首歌前半段。”
虞寒江让她回去，最后审问刘溪。
刘溪性格高冷，清澈如溪水嗓音确实和梁婷音色有些像，对叶兰让她帮忙拿纸巾事，她解释是：“叶兰上厕所忘带手纸这事太尴尬，被人听到肯定会笑话她，不想回休息室找其他人要纸巾，去茶水间找。北边茶水间没有纸，又去南边，所以花时间比较多。”
后台走廊很长，她去北边找纸没找到，走到南边，再走回来，花个几分钟倒也正常——如果她没说谎话。
虞寒江问：“去路上、来路上，你在走廊里有没有碰见什人？”
虞寒江盯着她：“到底什情况？”
片刻后，叶兰才咬牙道：“、忘带手纸，刘溪也没带，洗手间里正好没有纸，在隔壁喊刘溪，让她帮忙去给拿点手纸。”
众人：“…………”
上洗手间忘记带纸，真是人生大悲剧。
叶兰也觉得很难为情，说话时候耳根微微发红：“不知道刘溪去哪里找纸，她过很久才回来，蹲在洗手间里腿都要蹲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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