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从两人
表现看出不对。
虞寒江暂时略过这个话题，给肖楼使
个眼色，后者明白他意思，立刻圆场道：“乔小姐不用介意，
们不过是例行询问而已，因为听到导演说起替身，才问
下情况，又不是直接给你定罪。”
乔雪宁好脾气地笑笑，说：“能理解，当然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但是，关于小烟，解情况上次已经跟你们说过，别真不知道。”
经纪人问：“杀她凶手，你们有线索吗？”
肖楼道：“正在查。”
其实，上次武侠剧乔雪宁有没有用替身，被摔断腿人到底是不是替身演员，虞寒江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但审问，有时候就需要钓鱼，可以先抛出问题，再根据对方表情来判断真假。
然而乔雪宁不愧是拿过影后奖杯人，她听到这个问题后，有些意外地看虞寒江眼，道：“虞警官在说什
？听不太懂。上次拍摄武侠电影《剑雨》时候，全程都是亲自演出。这点，很多剧组人都可以为作证。”
虞寒江盯着她眼睛问：“这说，17号凌晨，在山里拍《天黑请闭眼》综艺节目期间，也是你本人亲自去？”
乔雪宁微笑着道：“当然。综艺节目导演和嘉宾都知道长什样，难道这还能做假吗？可没有什双胞胎姐妹，不信话您可以去查家户口本。”
旁边经纪人也急忙解释道：“警官，保证，当天拍节目确实是雪宁亲自去。们雪宁，事实上从来没有用过替身演员，这次舞蹈戏用替身，也是担心她腿没有恢复好，给她个建议，已经被她给否决。”
乔雪宁眼中闪过丝遗憾：“希望能尽快破案，还小烟个公道。”
虞寒江打开手机，从手机里调出林亦烟死亡现场照片。照片里，林亦烟躺在放满冰块浴缸当中，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刀割痕迹。
看到这样照片，乔雪宁瞳孔倏地缩，脸色苍白地道：“警官，这……小烟怎会死得
乔雪宁补充道：“而且，用替身需要签合同，虞警官可以去查经纪公司合同纪录。”
她迎上虞寒江目光，神色认真地道：“成为个演员，是从小到大梦想，对待每场戏态度都很认真，拍戏时，事事亲力亲为，哪怕是很高难度戏，也会自己学习和突破，而不是靠替身来解决。”
经纪人点头道：“雪宁在圈内风评很好，警官，您可以去问和她合作过导演，她认真态度很受圈内导演好评。她出道十年，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你们这样毫无证据地怀疑她用替身，说实话，这有些侮辱人。”
虞寒江和肖楼对视眼。
这两个人唱和，说得挺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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