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那种情况，这简直就是死亡医院
。
整夜，肖楼都没能睡好，梦里总是看见赵森冷冷
目光在盯着他，又看见贺永强被切下来头颅在太平间抽屉里滚来滚去，还梦见有人拿着血淋淋手术刀，偷偷割掉他肾脏。
早晨醒来时候，肖楼惊出身冷汗。
上午八点整，病区查房。肖楼跟着教授们查完普外科病区，重点关注工伤住院虞寒江警官。查完房已经是九点半，肖楼正准备去其他病区看看队友，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肖楼是外科住院总，全院都有他值班电话，估计又是哪个科室请会诊。肖楼走到安静角落，接起电话：“你好。”
任何相关纪录，就像是凭空出现。他肾脏是不是真消失，肖楼因为没有解剖，目前也无法确认。
“先休息吧。明天再查下接诊过他医生。”虞寒江低声道。
“邵总那边情况怎
样？”肖楼走到病床边，担心地问，“窃听器里有异常吗？”
“刚才
听到赵森进重症监护室，在邵总床边跟护士交代换药，交代完之后就出门，没有再进来。”虞寒江轻轻按住肖楼手背，柔声道，“放心，邵总这边会直留意。你先睡会儿，明早起来再说。”
“你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好。”肖楼指着虞寒江右下腹部，认真地道，“自己就是病人，别老是叮嘱这个医生去休息，你也该睡觉。”
让他意外是，耳边传来龙森急切声音：“肖教授，们骨外科病区大清早死个人，就在隔壁病房！死者是35岁年轻男性，昨天刚做完腰椎置换手术，今天大早被拉去抢救，医生们忙活半天，说抢救无效，宣布临床死亡。”
肖楼迅速记下龙森所说病人姓名，打算去医院系统查下死者病历。
刚挂断电话，又是个陌生来电——
叶棋清脆童音透过电话传来：“肖教授，儿科有个病人死，就是你昨天会诊过那个陈羽清小姑娘，听说是突然犯心脏病没
“……”虞寒江差点忘记“自己是病人”这件事。病人叮嘱医生休息，身份似乎反过来，看着肖楼认真表情，虞寒江不由嘴角轻扬，低声说：“好，肖医生，们都该休息。”
“嗯，稍微睡会儿养足精神。”肖楼转身在沙发上睡下，心里总有种不安。
万虞寒江推测是真呢？
这家医院内部联合作案，很多医生、护士参与器官走私，住在这家医院病人从手术台下来时候，不知不觉就少颗肾，手术纪录还被刻意抹去……
又或者，病人是在知情状态下，秘密签订协议，将器官卖给需要人，医院作为中介机构，私下参与器官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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