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月道：“她父母昨天下午来看过她，早上她发病
时候父母正好来探视，医生们已经尽力抢救
。她家属接到死亡通知都挺平静，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默默掉眼泪，应该是她病很难治，家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红斑狼疮是自身免疫性疾病，肖楼对这方面解不多，只记得这种病进展比较慢，控制得好话预后还不错，可
旦出现全身多器官、多系统并发症，就很难办。
归根结底，免疫病都没有特效药物，只能靠刺激自身免疫来控制，旦免疫系统崩溃，神仙也难救。从曲婉月描述来看风湿免疫科去世这位年轻女性，和他们在查案子关系并不大。
肖楼记下死者名字后，跟曲婉月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
老莫所在内分泌科，死者是位80岁高龄老太太，死因是糖尿病并发酮症酸中毒，这个病人死因也没有问题，80岁老人家，很难跟器官走私案扯上关系。
安排，可能要到两天时间。她遗体，能不能先放在你们医院？”
林婷点头道：“可以暂时放在医院太平间，等你来认领。”
她说声谢谢，便神色失落地转身离开。肖楼突然开口道：“陈女士，您女儿，以前有做过心脏方面检查吗？”
女人愣愣，回头道：“什
意思？”
肖楼道：“羽清死因是突发心脏病，您知不知道她以前有心脏病？”
肖楼顺便去探视下老莫，他昨天刚做完手术，今天精神状态好很多。虽然脸皱纹苍老模样看着让人揪心，但老莫眼中至少有神采，他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变老设定。
肖楼让他暂时卧床休息。
最后站是骨外科，龙森正坐着轮椅在走廊里等肖楼，肖楼来到病区后，他推着轮椅过来，低声朝肖楼道：“死者是35岁年轻男性，叫齐兆明，昨天下午被推去做手术，术后昏迷不醒，并且送进ICU病房，今天早上没，家属们直联系不上，医生让人把尸体送去太平间。”
肖楼愣：“尸体被带去太平间？家属个都没来
女人脸色阵苍白，摇头道：“不知道。”
她说罢便急匆匆地离开，肖楼发现她眼神闪躲，肯定是有所隐瞒，但具体情况还需要仔细核查，女儿刚死，现在也不好刺激这位母亲。
肖楼找医生拿到她联系方式，这才转身来到风湿免疫科找曲婉月。
叶棋小孩子调查不太方便，曲婉月却在肖楼来之前已经查清来龙去脉。见到肖楼后，她立刻走过来，轻声在肖楼耳边道：“死者是28岁女性，红斑狼疮入院，听说还合并狼疮性肾炎，
昨天就见她精神状态不太好，今天早上急性肾衰竭去世。”
肖楼道：“她家属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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