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阳目光温和：“你好。
听清格说他住院期间你对他很关心，天天来看他，谢谢你
。”
“应该
。伯伯忙完之后到办公室坐坐，清格
些东西拖转交给您。”
“好。”
他跟赵森签完知情同意书，便转身跟着肖楼来到普外科病区。
让他意外是，办公室里站着个高大英俊警察，目光锋利如剑。对方平静地道：“邵先生您好，是市刑警队队长虞寒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寒江，“们手术，都是按规定做，做这十例手术也很成功，应该没问题吧？”
“抱歉，调查原因暂时还不方便透露。”虞寒江拔下U盘，礼貌地道，“谢谢秦教授配合，以后要是有问题，可能还会再来麻烦您。”
“不客气，随时欢迎。”秦长明笑眯眯地送走虞寒江。
虞寒江出门时，肖楼正在楼道里等他，两人对视眼，肖楼用心有灵犀通道交流道：“你觉得这个秦长明嫌疑大吗？”
“他说话时候很坦然，看上去完全不知情，很可能他只给需要肾移植病人做手术，并没有直接参与器官走私。”虞寒江边快步往前走，边说，“觉得你推测更合理，真正参与器官走私很可能是某个黑诊所，这家医院到底是中介机构还是真不知情，还需要继续调查。”
邵正阳看向肖楼，后者抱歉地笑笑：“对不起，邵伯伯，不是故意骗您，是虞警官让叫您过来。”
“哦？找做什
？”邵正阳皱眉，“这些年做生意直遵纪守法，可没干过什偷税漏税事。况且，税务方面也不该由刑警来查吧？”
“不是税务问题。”虞寒江上前步，平静地和邵老先生对视，“是您儿子右侧肾脏。邵先生可知道，这颗肾来自哪里？”
“让人买。”邵正阳淡淡地道，“虽然这说很冷血，可是，有些人确实把金钱看得比健康重要，只要肯花高价，他们会愿意卖掉自己颗肾。清格是们邵家独生子，为救他，会不惜切代价。何况这颗肾并不贵，只花2000万金币。具体从哪买不清楚，这件事直是助理在办，助理半年前就辞职回乡，你们想解细节可以找他。
“邵总说他爸妈到，你要去问问吗？”
“好。”虞寒江顿顿，“赵森在心外科，现在穿着身警服过去，很可能会惊动他这个杀人凶手，你把邵清格父母带到你办公室，跟他们聊聊。”
肖楼点点头，在岔路口和虞寒江分开。
来到心外科ICU时候，邵清格父母已经探视结束，正在走廊里跟赵森确认手术细节，在知情同意书上签字。
肖楼走过去，礼貌地道：“邵伯伯您好，是邵清格朋友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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