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森估计值夜班也饿
，当下就拆开水果篮，洗
些水果装进盘子里，还拿些去送给护士站
女孩子们。
此时已是深夜，病区里异常安静。
肖楼坐在办公室，边吃水果，边跟赵森有搭没搭地聊起来：“你们心外科，隔两天就要值次夜班，也挺辛苦。”
“比不上你住院总辛苦，你这不是天天值夜班吗？”
“没办法。”肖楼苦笑道，“每个医生都要过这关，年之后就好。
作息已经完全乱套，有时间就抓紧休息，下午刚睡俩小时，现在倒是精神，没打扰到你吧？”
同时间，在医院值夜班肖楼来到心外科病区。
他查排班表，今晚赵森正好值夜班。肖楼走进医生办公室，果然看见戴着银边眼镜赵森，正神色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写病历。
每次看到赵森，都会忍不住想起他在红桃2剁碎表弟尸体那幕。
肖楼强忍着心中不适，走到他身后，微笑着道：“赵医生，今晚也值班？”
赵森淡淡地“嗯”声：“肖医生找有事吗？”
“没事。”赵森关掉修改完病历，边吃葡萄边说，“手里事情都处理完。”
两人默默吃会儿水果，肖楼整理好思路，才假装闲聊，不经意间开口道：“对，清格出院时候，才知道他跟程家少爷也是朋友，就是那个程少宇，你跟林主任起给他做心脏移植手术。他好像还有个弟弟叫程少峰？听说是学医，后来弃医从商。你认识吗？”
“程少峰？”赵森倏地回过头来。
男人冰冷镜片在白炽灯照射下反射着森寒光芒。那锐利目光，盯得肖楼心脏微微颤，脊背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他强忍着逃跑冲动，继续说：“听清格说，这对兄弟关系似乎不怎
好。但程少峰以前就读于医科大学，和你是校友……”
肖楼被盯得头皮发麻，表面上却故作镇定，脸上维持着礼貌微笑：
肖楼顺手将个水果篮放在赵森桌上，道：“清格出院之后身体恢复得很好，他拜托谢谢你，这次手术做得很成功。这是他点心意，托转交。”
邵清格才不会谢谢赵森，他没被赵森吓得心脏停跳，已经够好运。
当然，水果篮是肖楼用邵总发红包买，借用下邵清格名义也算顺理成章，要不然他突然跑去找赵森聊天，赵森肯定会怀疑。
果然，看到水果篮后赵森才转过身，扶扶鼻梁上眼镜，笑笑道：“邵先生太客气，这是应该做。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也不能大意，你记得提醒他按时吃药，给他开都是控制血管不会硬化和形成血栓药物，必须长期吃。”
肖楼点头：“当然，会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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