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赵森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说谎。程少峰和林容容关系确实很好，周围
同学都知道。
肖楼听完之后，总算能把前因后果给整理清楚。
程少峰和林容容在大学期间关系很好，林容容对程少峰帮助很大，应该是他非常敬重学长，大学期间叫“学长”是出于礼貌，毕业之后，叫“荣哥”也合情合理。
林容容母亲死于尿毒症，他学医多年、却救不
自己唯
亲人，心灰意冷之下放弃读研。
测在肖楼脑海里渐渐地浮现起来，他继续问道：“林容容家条件是不是不太好？没有钱去给他妈妈做肾移植手术？”
“是啊。他家在偏远乡下，他妈妈没有稳定收入来源，只能靠低保度日。大学期间他每年都申请助学金，平时也忙着勤工俭学。大概是因为太忙吧，他很少跟
们起玩儿。”李然靠在椅子上，满脸无奈，“他家那
穷，别说是肾移植手术钱，他妈妈每次做透析钱，都是他省吃俭用存下来。曾经见他在宿舍吃整整星期泡面。他念书那会儿特别瘦，副营养不良样子，看着都不忍心。”
“他妈妈去世后，他没有重新再考研吗？以他成绩，再复习年同样能考上吧？”
“可能是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吧。当时他还发条朋友圈，说学医有什用？连自己最亲人都救不。可能是心灰意冷，他没再考研，也没去当医生。”赵医生顿顿，道，“反正毕业这多年，们每次同学聚会他都不参加，也不跟们联系，也不知道他去哪工作。”
“对，他当初考研，考是哪个科？”肖楼仔细问道。
“心外科林教授，跟同届赵森竞争。当时他理论课成绩比赵森要高，据说林教授也挺喜欢他，可惜面试时候他没来参加，所以林教授最后收赵森当学生。”李然顿顿，笑着说，“就是们医院心外科那个赵森，你应该认识吧？”
“嗯，认识。”肖楼道，“听那位朋友说，林容容和程少峰关系挺好，程少峰这个人，你知道吗？”
“知道，他俩是迎新晚会上认识。林容容弹得手好吉他，据说是自学，特别厉害。那年迎新晚会们班实在是没节目出，班主任知道他会弹吉他，就赶鸭子上架让他出个节目，正好程少峰也喜欢弹吉他，在后台认识之后，来二去就混熟吧。”李然挠挠后脑勺，说：“程少峰就跟小迷弟似，口个‘学长’，经常来们宿舍拿复习资料，林容容也点都不吝啬，把自己笔记全部借给这个学弟。他俩关系，比们舍友要亲近多。”
“程少峰叫他……学长？”
“对啊，林容容本来就比程少峰高两届，叫学长也是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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