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镜子被打开
警铃声跟通常烟雾警铃声频率是不
样，前者1秒1次，后者2秒3次，般人听不出来，但他当时
“……”肖楼不敢相信地看向他，“那
短时间，你居然来得及布置这些？”
“穿上疾风鞋，速度增加五倍，几秒钟足够
。”虞寒江神色平静地说道。
他是警察，说起“反侦查”手段，没有谁会比警察更加专业。
“虞队想得很周到啊。”叶棋竖起大拇指，道，“这样来，他们就会以为，三楼突然响起警报声，是因为洗手间起火？”
“希望能蒙混过关。”虞寒江也是亡羊补牢，可如果对方更加细心，在镜子上留别线索，只要镜子动就能察觉，那他也没办法。
幕后，连组织高层都不知道他真实身份，而是叫他代号？”
老莫神色复杂：“代号就是荣哥？”
这样推测让大家心惊胆战，可仔细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虞寒江沉默片刻，总结道：“有两种可能，第种，程少峰当时叫‘荣哥’是
们在调查嫌疑人之，跟他比较熟悉，例如他学长林容容、或医药公司老板荣诚，这位‘荣哥’安排他坐私人飞机出国，并且接受上级指令，在路上秘密干掉他。”
“第二种，程少峰电话里‘荣哥’就是组织首领，直没露过面，程少峰不小心知道对方身份。对方故意安排程少峰坐私人飞机出国，实际上就是为撞死他灭口。”
***
此时，天涯会所。
收到消息贺榕快步走到三楼尽头镜子面前。
镜子跟平常无异，缝隙里夹着那根头发还留在原来位置。洗手间垃圾桶冒着黑烟，屋顶警报器闪烁着红光……
这切，都像是有人不小心在洗手间里抽烟点燃垃圾，引发烟雾报警。
肖楼点头道：“不管哪种情况，荣哥肯定和杀死程少峰司机有关。”
叶棋好奇地问：“那个司机招供吗？”
“没有。”虞寒江道：“司机被抓回去审问，他口咬定是疲劳驾驶，变道忘看后视镜才导致程少峰出车祸。之后两天没安排人审他，只把他关起来，他心慌之下肯定会胡思乱想，先让他紧张两天。明天回去之后会连夜对他进行高压审问，看看能不能撬开他嘴。”
有虞寒江亲自审问，肖楼觉得那司机应该坚持不多久。他担心是另个问题：“们刚才进入密室时候触发报警器，只怕这次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他们会立刻转移那批武器，到时候警方想找证据就难。”
“不用担心。”虞寒江说，“刚才离开时候已经复原镜子，把他们夹在镜子缝隙里头发放回原位，毁掉监控摄像，并且在洗手间垃圾篓里点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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