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怔怔:“看来,凶手已经发现们?”
陆九川脸色蓦地变:“该不会是那个猎户吧?”
唐辞摇头道:“应该不是。猎户看
肖楼推测道:“来给死者烧纸钱,会不会就是凶手?这块墓碑,你们仔细看,并没有刻死者名字。”
周围墓碑大多写着死者名字,例如“家父李青云之墓”。
但面前这座墓碑却只立块石头,上面什都没写。墓碑位置风水倒是挺好,背靠着棵大树,夏天时候,茂密枝叶会投下大片阴凉,正好将墓碑笼罩在树荫下,可见立碑人非常有心,给逝者选个好地方。
唐辞抬头看眼大树,道:“这说,凶手今早来过乱葬岗,们刚好和他错过?”
陆九川忽然想起什,用力拍拍脑门:“对,刚才上山时候是从悬崖下面顺着藤蔓爬上来,你们过来看,这条藤蔓有些奇怪。猜,凶手很可能也是顺着藤蔓爬上来。”
儿心脏练功什?操,太恶心!”
唐辞:“……”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这位凶手和大家以往遇到凶手都不样。
肖楼道:“如果凶手真是为报复才杀人,会不会来亲人墓前祭拜?”
虞寒江听到这话,锐利目光快速扫过乱葬岗,并没有发现哪座墓碑前摆放着祭拜用食物,倒是有座墓碑附近发现烧纸钱留下碎纸屑,还有黑灰。
虞寒江立刻起身:“快,藤蔓很可能被毁!”
四人健步如飞,虞寒江干脆用轻功牌带着肖楼回到山顶悬崖边。
肖楼探出头往下看——悬崖下是浓浓白雾,陡峭悬崖边确实挂着条用草木编织而成藤蔓,这藤蔓足有成年男人手臂样粗,顺着墙壁垂落下去。但由于山间浓雾遮挡,看不清藤蔓尽头有没有到达山底。
虞寒江道:“下去看看。”
他单手抓住藤蔓,用轻功牌飞身而下,双脚以峭壁作为落点,只过几秒,虞寒江就纵身飞回山顶,低声道:“藤蔓被人从中间砍断,如果没有卡牌在手,贸然往下爬,们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虞寒江快步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指捻起些黑色粉末凑到鼻间闻闻,片刻后,他指着墓碑,笃定地道:“今天早上有人来过这里,烧些纸钱。”
唐辞疑惑:“确定是今天早晨?”
虞寒江点头:“嗯,纸钱并没有完全烧尽,黑灰下层沾满泥水,上层却是干。如果烧纸人是昨天之前过来,昨夜,bao雨应该将这些灰全部淋湿才对。灰是干,证明他定是今天大清早刚过来给墓主烧纸。”
怪不得虞寒江会亲自用手去摸这片灰烬。
昨晚,bao雨会将切淋湿,灰烬表面是干,显然是今早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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