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群，发给
所有通讯录中
人。
虞寒江看着群发消息，若有所思。
肖楼接着说：“换号之后，原来号码被盗用，这样例子并不少见，虞队难道光凭
个电话号码，就认定
是凶手？这会不会太草率？”
“当然还有别证据。”虞寒江拿出只红色手机，打开相册展示给肖楼看，“你说不认识宁雪，这是死者宁雪手机。她相册中，为什
会出现大量肖教授照片？”
“……”肖楼看着相册里照片，时语塞。
是你？”
肖楼怔怔——这个电话号码确实是他，只不过是他上学时用过号码，已经废弃两年。没想到这个旧号码居然会重现，而且还被猎杀者给利用！
肖楼心中惊讶，表面上却维持着平静，缓缓说道：“这是上学时用过号码，留校任教之后，由于学校给所有老师统办理集团号，互相打电话不用电话费，每个月还有100G免费流量，觉得集团号更加方便，所以原先那个号码就没再用过。现在用号码是158746986XX，虞队手机里应该也有保存。”
虞寒江拿出自己手机，打开通讯录中“肖楼”，道：“没错，有你这个号码。但是，张身份证可以绑定好几个手机号，136开头这个手机号，也是你实名购买。”他看小吴眼：“小吴，把营业厅那边调查结果，给肖教授说说。”
小吴拿出份打印报告，说道：“136258965XX，这个手机号是七年前，位名叫肖楼学生在江州市人民路营业厅实名购买，开通是100元流量套餐，至今为止已经使用七年。每个月1号，这个号码都会通过支付宝固定充值100元话费，而且，每个月话费和流量基本都会用光，这个号码信号区域也直在江州市。”
“有你在课堂上讲课时正面照，有你开车时侧影，走路时背影——各种角度单人照有上百张之多。”虞寒江淡淡道，“看来，宁雪是你小迷妹，很喜欢你。”
肖楼不悦地蹙起眉头：
虞寒江抬眼看向肖楼：“肖教授怎解释？”
每个月1号充话费，这是肖楼多年来习惯，没想到对方连他习惯都能模仿。
肖楼平静地道：“很明显，这个号码被人盗用。当初换号时候并没有注销旧号码，这是疏忽，但给所有亲朋、同事都发过更换号码信息，信息记录还留在手机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桌上：“虞队可以查查看。”
虞寒江接过手机，翻翻短信记录，确实找到肖楼所说信息：“你好，打扰，是肖楼，这是新手机号码，还请惠存。旧号码从今日起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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