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只对着主人快要把尾巴摇断狗。
但这样做就以为他会生气吗?
任清越冷眼看着这个beta可笑手段,他伸出手,从唐萌手中接过那副精心绘出猛犸象浴血图。
唐萌确实很有绘画天赋,无论是色彩、构图、光影,还是画中传递出浓烈情绪,都达到无可挑剔地步,厚重史诗感与轻盈雪景融合在起,粘稠鲜血仿佛要从单薄画纸中流淌出来,机械构成猛犸象似乎下秒就要发出哀鸣。
如果是联邦绘画大赛,
啊,这和他想好二人独处可不样。
镜片后灰蓝色眼眸弯弯,“既然知道自己是来叨扰,那请现在就离开吧。”他仿佛在说玩笑话,又好像在进行毫不留情奚落。
唐萌:“……诶?”
虽然唐萌不想让阮君蘅和任清越见面,可他同样不想看到阮君蘅当着他面被人这样对待,还没等唐萌出来维护阮君蘅,耳边传来阮君蘅真挚声音:“为感谢任医生愿意为母亲治病,在离开前,也有副画想要和任医生起鉴赏。”
“如果任医生认为拿出画不能入你眼,会立刻带着它离开。”他说着会离开话,可从头到脚都是气定神闲姿态。
任清越房门前。
……
向来只有黑白灰三色屋内,出现和性冷淡装修风格格格不入玫瑰花。
那些玫瑰插在透明花瓶里,被主人认真地修剪枝叶。
总是握着手术刀手指此刻温柔地抚摸过玫瑰花瓣,点点摩挲,随着力道逐渐加重,柔软花瓣在苍白指腹间碾出深红汁水。
唐萌:“……诶诶?”什画?阮阮是什时候为任清越准备?
任清越推下镜片,缓缓道:“好啊。”
阮君蘅轻轻颔首,像是在对任清越致谢,他自然地走进任清越家门,不需要任清越指引,就找到鞋柜里待客用拖鞋,还半跪在地面,当着任清越面,帮茫然唐萌换鞋。
“不用不用不用,自己来就好!”唐萌连连摆手,但阮君蘅动作快得过分,他甚至只手掌托住唐萌脚底,在唐萌还没说完拒绝话之前,就帮唐萌穿上拖鞋。
任清越眼神冰冷中又透出讥讽。
门铃声响起。
任清越不紧不慢地擦拭手指,他打开房门,看到捧着画唐萌,和旁有些碍眼beta。
“任医生,晚上好!”唐萌活力满满道。
阮君蘅温和有礼道:“冒昧叨扰,请任医生见谅。”他鼻翼翕动下,视线落在任清越手上,“任医生是新养玫瑰吗?小心扎伤手。”
任清越没想到这个beta会对气味如此灵敏,尤其是紧跟在唐萌身旁态度,简直像只对主人寸步不离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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