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华摸摸他头发,“啧,你才不会这爽快呢。”
说完,垂垂头,接着说,“再说当时,是真想跟你拜拜。你人都赶走,戒指又算什呢。”
周行之心里发涩,又在他腿上蹭下,低声说,“不要想这些,们都向前看。”
李韶华笑下,说,“快起来,别跪着。都答应你。”
周行之这才站起来,将人搂进怀里,说,“周末咱们就去复婚,片刻都不能耽搁。”
闪下,刚想说话便被打断。
周行之有些急促说,“在这个特别日子里,在上帝,佛祖,老君,东西方所有神前,向你做出郑重承诺,无论逆境或顺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将永远在你身边。承诺,将毫无保留爱你,以你为荣,尊敬你,尽所能供你需要,在危难中保护你,在忧伤中安慰你,承诺将对你永远忠诚,疼惜你,直到死亡将们分离。”
李韶华笑下,眼里掉出滴泪来,落在周行之手上。得夫如此,更复何求。他突然觉得上天待他其实也没那差,没有父母之缘、子女之缘,却有个把自己视若全部丈夫。
周行之轻轻擦擦他脸上泪痕,说,“不哭,笑笑。”
周行之低头看看这枚戒指。这戒指在这些年里磨出无数痕迹,早不若当初放在柜台时灿烂夺目,可却承着两个人无数回忆和快乐,载着岁月长长故事。想到这里,周行之心里有点酸,忍不住抱怨,“那天你说你有别人,还把戒指丢掉,偷偷捡回来。”
李韶华笑着点头,顺从得说,“好,周末就去。”
周行之仍觉不够,说,“还要在教堂里办婚礼,要在牧师面前宣誓。”
李韶华笑出声来,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到时候可千万别在牧师面前提什佛祖和老子。讨打。”
周行之脸红下,在这人额头上亲口,便坐在边,说,“怎就讨打。不论哪个神,都敢宣誓。”
李韶华瞧他这幅样子心里喜欢紧,又甜得像泡在蜜罐里般,还不住往外“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他想,
李韶华轻轻笑声,将左手伸给周行之。
周行之连忙把戒指套进去,大手将李韶华手整个攥进去。
周行之略显不满,小声说,“你怎还笑啊。当时,当时多难过啊。咱俩结婚戒指,多有意义啊,你竟然没点不舍,说扔就扔。”
李韶华从他手里接过另枚戒指,套在周行之左手上,搓搓他丈夫手,小声说,“有什舍不得呀,反正你肯定舍不得丢,就是吃准你会捡回来呀。”
周行之把头放在李韶华腿上蹭蹭,说,“这确定?你说那种话,指不定就气得不愿意要你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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