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纪真宜意料之中地收住脚,明知故问,“有事?”
小马羞赧得不知道该把眼神往哪放,无计可施地朝他笑笑,“刚才事你能不能……”
“好啊,可以不告诉他。”他扬起下巴,“但要看你表现。”
谢桥已经在沙发上坐五个多小时。
纪真宜和小马笑倒,瘦猴气得起身人给他们脚,又憋肚子气横眉竖目地坐下来,“昨天也是,和丁哥徐哥从那回来,心里特别记恨你,尤其打电话你还不接,气得恨不得把你揍回娘肚子里去!”又懊丧地说,“但知道,韩哥最讨厌人欺负你。”
他恨恨地,“真不知道韩哥喜欢你什?你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哪点值得喜欢?韩哥那好,那厉害,还想得多好女孩儿才能配上他,怎就是你!?”他低下头,眼睛又红圈,孩子似较劲,“有时候,看你活得高高兴兴点都不记得韩哥样子,真想狠狠教训你。”
纪真宜看着他,有个艰难又惨淡笑,“你跟这提他,已经把教训惨。”
再没人说话,火鸡还剩大半,简单收拾下,各自去睡,小马和瘦猴睡块儿,纪真宜独自睡客房。
外面大雪纷扬。
大体育生蹲着站着围几排,摩拳擦掌眼神发绿地盯着瘦猴桌兜,齐齐响亮地咽声口水。
“操,魔法少女cos可以!”
“有触手吗?”
“国产片啊,咋还说中文呢?”
“这女孩儿是不是有点小?同志们,看片归看片,底线得守住!”
他昨天想整天该去哪玩,该怎和纪真宜说,他对玩乐并不太精通,磕磕绊绊地选好地点,早早订好票,安排好时间,“喜欢”要
纪真宜躺在床上,像吸朵乌云进肺里,积闷阴沉,堵得心口难受,像要在身体里下雨,然后从眼睛里流出来。
他动不动,浑身冰冷地躺在床上,任身体里下几场大雨,等到时钟走过五点,才坐起来,脑袋缺氧晕晕。
忆起去年今日,恍如旧梦场。
他浑浑噩噩地爬下床,去厕所抽根烟,回来时候走错房,无意间推开瘦猴房门,正和听见声响惊慌抬起头马盛淇对个正着。
天刚蒙蒙亮,才过六点,天还透着股寒冬雾蓝。街边有扫雪清洁工人,纪真宜从机车上下来,取下头盔丢到小马怀里,“谢谢你送,走。”
“闭嘴闭嘴都闭嘴,这舞跳半天,猛男咋还没出来?”
“们他妈不就是猛男吗?”
……
于是,猛男们聚精会神地花二十分钟看朵蜜天女如何用炫光光舞法制服混舞王麾下恶势力。
“老子差点被扒光衣服吊在班级门口示众!到现在都有人见就跳炫光光舞法!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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