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把包厢弄脏,两次都是射在谢桥手里。纪真宜被干透,屁股骚水,谢桥还尤嫌不足地把满手精也涂他被干得通红屁股上。
凌晨三点多,又途
“那是愿意。”
“也愿意。”
纪真宜执意说,“不样,小桥不要做这个。”他把谢桥从这个狭小逼仄洗手间推出去,“你在外面等下,自己来。”
谢桥有点挫败,他们做过很多次,可他既没给纪真宜口交过前面,也没给他舔过后面,清理都没有过。先前没觉得如何,现在看好像他占便宜,单方面向纪真宜索取样。
纪真宜是光着两条腿出来,臀间小洞被他粗,bao开扩过,艳红红圈。他把怀里抱着裤子股脑丢桌上,两腿岔开大喇喇地坐上谢桥大腿,边断断续续地接吻边七手八脚地互相脱衣服。
,属于沉默猛干型,声不吭干得人死去活来,只有时候纪真宜实在骚得不像样,他才忍无可忍地开句金口。
纪真宜想打趣他,还没张口嘴又被噙住,个多月没亲嘴,天全给补回来。
谢桥把他裤子褪到膝下,从背后吻着他,手在龙头下接点水,去摸他臀眼。
纪真宜被凉水激下,吸着气夹起两瓣臀,“嘶,冷!”
谢桥有些等不及,蹲下身,掰开他两瓣臀,伸着舌头就舔上去,舌苔磨着嫩肉,羞耻又热烫。
脱得光溜溜,纪真宜跪在地上给谢桥口交。谢桥昨晚没能洗澡,阳具有股淡淡味道,雄浑腥膻,却也不难闻,纪真宜张口就吞进去。
小谢桥长势喜人,个多月没见,龟头饱满硬硕更胜以往,每根肉筋都茁壮,在嘴里突突直弹。谢桥蹙着眉,干会儿他紧致湿润喉眼,有些不情愿地被他口射。
纪真宜吐出半抹在谢桥性器上,剩下半涂在自己穴口,他掰开自己两瓣屁股,露出那个艳红翕合*眼儿,上半身压在桌子上,“进来吧。”
插进去时候还是有些艰涩,操熟热火朝天,纪真宜乳尖被冰冷桌面磨得通红,谢桥从后面钳住他绵软韧细腰,硬挺火物沉甸甸插到底,随便捅着哪都叫纪真宜魂飞魄散。
谢桥坐在沙发上,把他正面抱在腿上,抛着他屁股颠着操他。巨大阴茎下下填满他湿嫩肠道,破开,抽离,破开,抽离。纪真宜两眼失神,手圈在谢桥脖子上,被顶得哭着求饶,“不行,小桥……要死,操死……”
“唔——”纪真宜快活得浑身颤,提着屁股扭过身,把谢桥拉上来,“你干什?!”
谢桥被他这吼,眼睛跟着垂下来,无辜又无措,“给你舔。”
纪真宜声音软下来,“脏死,小桥不要这样。”
“你给含过。”
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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