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愤然起身,脸上有层薄红,“们走。”
“还有正事呢!”罗跖恳切地看着纪真宜,“怎说也算帮你不少忙吧?连你妈妈那个床位和手术都是经安排。”
纪真宜吃惊,“你不是住院医生吗?”
这大面子?
罗跖笑两眼齐眯,“没办法
纪真宜赶紧抱住他只胳膊拍拍,哄他,“受得,就喜欢水产市场,就喜欢鲜。”
罗跖有万吨苦水要倒,牢骚不断,他回国前畅想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情浪子,结果现在还在医院累死累活当个住院医生。
“精心准备箱套套,就想着物尽其用,结果这半年来每天都耗在医院,个女孩都没能带回去。你知道他吗?他第次带人回去,就用大半盒!”
他又表示,“当然,你不必生气吃醋,他带回来那个人就是你,是你们两个起同心协力把套用掉,反正那箱套他自作主张已经搬他房里去,算给你们俩新婚贺礼吧,不谢。”
话里充斥着为他人做嫁衣悲凉。
宜透过他好像看见这些年谢桥,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但罗跖本人性格和外貌十分不符合,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发牢骚。
“为你们俩付出太多,你说你答应好接人,怎就没来呢,他在那直等到八点。那天好不容易休息,他又非得要去钓鱼,大夏天夜钓你知道吗?蚊子叮身包。”
纪真宜脑子里瞬间联想到幼稚园放学所有小朋友都被接走,谢桥孤零零地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去接,顿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简直千刀万剐。
又冷不丁看向谢桥,“钓鱼?”
等等,等等。
谢桥无情指出,“没搬,丢,太小难受。”
男性尊严被践踏罗跖先是惊怒地瞪着谢桥,又诡异地对纪真宜笑笑,“谢桥书房有个仙人球你看见没?”
“闭嘴!”
罗跖嘴巴嘚啵不停,“谢桥给它取名叫纪真骚,喝醉酒对仙人球发脾气,骂仙人球说它讨厌说它坏,要仙人球哄他,仙人球又说不话,他打仙人球扎自己手血,最后刺都是挑出来!”
纪真宜赶紧去看谢桥手。
——在上,它在下,它不动,不动,动,它就痛,它出水,高兴。
是钓鱼!竟然是钓鱼!
谢桥扬着下巴,好傲气,“是你思想龌龊。”
罗跖浑然不觉地接着吐槽,说谢桥特别爱钓鱼,年纪轻轻,不知道怎就有这种老头爱好。关键还钓得很多,专门养条黑旗真鲨来吃鱼,“没那条鲨鱼之前,他还把鱼养水族箱里过!你说谁受得,谁受得,家里跟个水产市场样!”
谢桥嘴唇抿抿,有些委屈样子,“是学长教,他说这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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