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下意识先去牵住他,“这是什呀?”
谢桥说,“礼物。”
是块品质极佳青金石,深蓝纯正无裂痕,质地细腻带有十分漂亮金星,这种宝石级稀有矿物是天然群青原料。
他以为纪真宜会直画画,所以总有意无意地注意这些东西,回过神来颜料原料矿石已经收集
问完又觉得不该问,谢桥才讲过他形式主义。
可谢桥说,“好看。”
他很有点不敢置信,“真吗?”
谢桥抚摸他后颈,低头在他扎刺头顶吻下,“嗯。”
又回到房间里,纪真宜亢奋得无处宣泄,呈波浪状在床上弹动不停,他料想今晚不用睡,谈恋爱实在太爽。
去,两相矗立,几步路距离偏生弄出种牛郎织女隔着鹊桥相见意味。
纪真宜喉头滚下,觉得身上热得发烧,空气埋着根看不见线,他和谢桥对视,火和电起在空中噼里啪啦。
他心脏都要蹦出来,赶紧干咽下口水,他咧嘴朝谢桥笑,眉眼弯弯地蹦过去,“散步吧小桥。”
散步,散步。
明明是来客厅散步,可不知道谁先主动,等回过神来,谢桥已经坐在沙发上,纪真宜正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抱着亲得难舍难分。
他自催眠,快睡吧快睡吧,明早起来又可以牵手,再没脸没皮点,就要谢桥抱抱他亲亲他。
结果手机叮咚响,谢桥发消息说,“出来。”
他可不敢多嘴问出去干什,当下就回,“嗯嗯嗯!”
又丢手机就蹿出来,这回谢桥比他慢点,他喜滋滋地翘首以盼。可谢桥走出门,把东西往他怀里塞转身就走。
怎就走?
纪真宜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次呼吸颤成几段,在谢桥怀里水蛇样扭动。这个吻前所未有强悍炙热,是两个人吻,投入而忘,所有感官都沸腾燃烧。谢桥舌头在他嘴里扫荡着,每个角落都被侵犯,他仿佛经历场可怕精神高潮,几乎要直接被谢桥吻到射精。
谢桥揽在他腰后手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纪真宜简直被他揉碎镶进怀里,身体贴合得太无缝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肺要炸。求生本能让他无法继续这个吻,又实在舍不得松开,咿咿呀呀地继续,结束时候快厥过去。
他仰瘫着短暂失去意识,谢桥在他眼睛下亲口,又在他唇上啄两下。
纪真宜晕晕乎乎,睁眼看着眼前谢桥清隽昳丽脸,眼潭黑曜石般清透,他都能看见自己倒影——结果发现没戴帽子。他头发长得慢,到现在都还只生出些不长青茬,比起刚剃时被Joey调侃土炮光头,如今更像个刚放出来劳改犯。
他沮丧地问谢桥,“头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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