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睫上沾着春水般湿泪,回过头谢桥接吻,谢桥火热手掌从他细嫩大腿根直摸到被吸肿乳尖,时轻时重地掐着,最后起射出来。
纪真宜高潮永远比谢桥要来得激烈汹涌,他在这个安谧冬夜被情火烧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不停。谢桥把他搂过去让靠在自己身上,纪真宜隐约感觉谢桥好像在看他,他稍稍睁开些眼,谢桥正俯下身亲在他额头,又继续沉默看着他。
酣畅性爱过后,这样甜甸甸几乎成实体视线让泛着涟漪柔情在纪真宜心头漾开,语气都带着股骄横,“你是不是特爱?”
他以为谢桥定会矢口否认,可出乎意料地,谢桥竟然说,“是啊,得意吧?”
纪真宜视点渐渐适应黑暗,他在并不明亮光线中对上谢桥注满星斗眼睛,幽邃深情如有千言万语,他从来就无法抵抗谢桥眼睛,那种汹涌深情几乎要溺杀他。
高大大很帅男孩子。直以为他们是好朋友,那个男孩生病去世才知道他们在起,真宜日日夜夜不睡觉,睁着眼睛坐天,高考也没参加,他、他……他去淌河……不在乎他喜欢男孩子还是喜欢女孩子,只想他活下去,好害怕,就这个孩子,怕他就这没。”
莫海华想抱住她,却被她挥开,她在自顾自地说着。
“他有时候笑,都不知道是装还是真,可他慢慢好起来,又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让他好好学习好好画画,重新高考有个好未来,别那苦。
他复读那年,是压着去读,知道他苦,没心思读,可怕他后悔。那年,他遇到小桥,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有什,看得出真宜很喜欢他,他对小桥特别好,可他本来就是个温柔孩子,就像个瞎子,他们什时候在起,又什时候分开,全不知道……
真宜总是不省心,他读美院那好,再读几年出来,当个画家开个画室或者当个老师多好,他硬要当什记者,天天在外面跑,又苦又累工资还低,他被打过。”
他讷讷地找回自己声音,是浸着哭腔哑,沙而润,“你爱什?”
谢桥说,“骚。
她喃喃地说,“有时候想,到底是他开心重要,还是安心重要,总是不知道。”
“他说谈个特别好男朋友,他好喜欢好喜欢,当时就哭……没想到是小桥,小桥特别好,真……”
莫海华把她搂进怀里去,下巴抵在她头顶,手轻轻在她后背拍着,不说话就这无声抚慰。
夜更深。
纪真宜和谢桥在关灯卧室做爱,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连呻吟都是沉默,他被操得无声啜泣,赤红粗凛阴茎在紧致湿热穴眼里紧密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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