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噘着嘴好不高兴,退而求其次对纪真宜说,“喂,你是不是很想送去幼儿园啊?”
许意临训他,“怎叫人呢?”
谢桥都轻轻拍他屁股下,“你嫂子。”
谢桥他妈先笑。
纪真宜却毫无羞惭之色,坦坦荡荡,“来吧,今天你嫂子送你。”
许雁楼将信将疑,“你们打架?那定是哥哥赢!”
纪真宜顺势蹲下来,“那当然,哪打得过他?”
“就知道!哥哥最厉害!超级爱他!”
纪真宜不甘示弱,“超级超级爱他!”
许雁楼往他身后溜眼,灵慧狡黠,“是最爱哥哥!”
纪真宜早上起来,窗外天色阴沉,朝云叆叇,似乎风雨欲来。他站在窗边,觉得有些冷,谢桥今天要和许意临出去,得添件衣服。
他正愣愣出神,背后忽然有人贴上来,胸膛热度传过来。他怔,面前窗棂上就放个三棱镜,是他摄影时小工具,此时被谢桥手里光源照着,折出道七彩斑斓彩虹,正落在纪真宜手背上。
他还没出声,就听谢桥在耳边说,“彩虹制造机。”
谢桥上身是赤着,修颀精瘦,肌肉流畅,手臂撑在他两侧,把他整个人环进怀里。
纪真宜被他整个钳制住,面前玻璃上映出谢桥沉隽漂亮脸,他们透过窗对视,谢桥唇沿着他纤白脖颈或轻或重地吻着,呼吸杂沓,星火燎原地热起来。
许雁楼不情愿,磨磨蹭蹭从哥哥膝上下来,背上小书包,换上小鞋子和带着幼儿园帽子。快走出门又折回来,拿笼子拎起来看,里面空空荡荡,小脸下失色,“
纪真宜和他幼稚攀比,“你往后稍稍,才是最最最爱他!”
谢桥半蹲下来,“说好,不能反悔。”
许雁楼餐桌上直埋怨哥哥为什不早天回来,今天周他要去幼儿园,正赖在谢桥腿上打滚,“哥哥哥哥,送去幼儿园好不好?”
许雁楼今年七岁,但因为身体弱体格也小,入园晚些,又实在喜欢幼儿园,所以这个惊人早慧小屁孩至今还赖在幼儿园。
许意临说不行,哥哥要跟他出去。
他抿纪真宜柔软耳骨,鼻梁在他发间轻嗅着游移,耳鬓厮磨,有种蓄势待发性感,他轻蔑地说,“下雨有什?”
下雨有什,能制造彩虹。
纪真宜洗完澡腰仍然酸软,想起那个给他取法号叫“戒色”老太太,可能确实有些必要,被插时候是欲仙欲死,可被插完腿都合不拢。
许雁楼大早就起来,在走廊开着辆儿童小汽车来回巡逻,纪真宜出来,他就把车开到他跟前,审视他,“你怎这晚才出来,听见声音,你们在里面干什?”
纪真宜说,“们进行场炽热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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